切地望着他道,“我去那里睡,把这个大床还给你们。”
吴雪松回头,浅浅地坐在床边,笑着道,“你都睡下了,就不要再挪来挪去的了。我现在的手好了,在哪里睡还不都是一样?况且那间小卧室也不比你的这间差多少。”说着,再次起身。
江敏静却心里暗暗嘀咕:差得远了,那屋夜夜都得被迫听那发春的猫叫声。
“乖,好好睡觉。”吴雪松哄孩子一样,笑着拍了拍她的脸颊,示意她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锺。江敏静面色微赧,吴雪松轻轻摇了摇头,再也不顾小女人的唠叨,微笑着转身走了。
江敏静看着墙上的石英锺伸了伸舌头,指针已经指向淩晨两,是不能在这些推来让去的小事上耽误功夫了。
……
至天微微亮,两个男人被隔壁女人“哦哦啊啊”的叫床声给惊的醒了。
吴雪松头疼抚额:隔壁的这对活宝,这麽地扰人,长此以往,岂不家将不家了?
而更可恼的是,有江路遥这个大灯泡在,被勾的起性时,明明美人就在眼前,自己却不敢与之亲热。这种感觉,真是相当地郁闷又窝火的。
叫声不歇,愈有激越高昂之势。吴雪松无奈地伸手去床头柜上摸烟,烟没摸到,身下的床却微微颤动起来。
转首去看江路遥,他已背过身去侧躺,朝上的一只宽阔肩膀微微耸动,胳膊也是有规律而缓慢地动作着,而且渐趋渐快。
吴雪松眸子微黯,低眼瞄了一下自己身上支起的帐篷,不由苦笑连连。把手扶上去,又微微地叹了口气慢慢放弃,转而对江路遥说道,“你不会到洗手间解决问题去?”
江路遥闷声不答,动作越发急了,良久,闷哼一声,肩上的动作渐渐舒缓下来……
许久之後,他才抓过巾被擦掉生殖器上的浊液,轻松地长吁一口气道,“我已经好久没放了,憋不住了。”
吴雪松顿时哭笑不得。
江路遥心满意足,转眼瞄了瞄吴雪松的胯下,不怀好意问道,“你怎麽不弄?”
吴雪松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把薄被略略往上提了提,盖住异常显眼膨大的小帐篷,半是贬损半是揶揄地说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
“哎,这是男人的正常现象吧?就你是圣人?”江路遥通过这两个月来同吴雪松的朝夕相处,已经减少了对他的诸多敌意,听闻他的话,并不着恼,反而玩笑着反驳道。
吴雪松两眼望天,顿时无语。
“要不,我来帮你?”江路遥眼里泛上一丝促狭的光,涎着脸凑近吴雪松,把一只手作势去扶他的凸起处。
“去,没个正经。”吴雪松大囧,急忙拍开他那只刚刚解决完自己的问题,欲来作恶的大手,皱着眉着恼道,“恶不恶心人你?”
江路遥哈哈大笑,在吴雪松脸越来越黑即将发飙之前,终於敛了神色,一本正经道,“哎,说真格的,今天的庆功宴,可不可以不让姑姑去?”
有一些话永远是两个人的禁忌话题,江路遥虽然巧妙地绕开了,但是,有关江敏静其他方面的事情,却不得不说。
“我已经答应刘星,不去,恐怕不行。”吴雪松皱着眉头又去拿烟,语气里含了一丝的冰冷,“这是她最後的一个条件,说再见你姑姑一面,她就彻底放弃了。”
江路遥心里“嘁”了一声,大是不以为然。刘星那个女人,说的话你也信?她的话若能作准,母猪都能上树。
眼睛觑着他的动作,待他着烟吸了一口,才慢悠悠道,“你不知道,姑姑最讨厌男人抽烟的吗?”
吴雪松面容平淡看了他一眼,轻飘飘掐灭只吸了一口的香烟,若无其事把它放进烟灰缸里。
然後起身,准备穿衣。
“她该不会有什麽yīn谋诡计吧,或许想对姑姑不利?”江路遥掀开身上的薄被,抓起一件自己的保暖内衣,边穿边道。
“不知道,”吴雪松已经把整套的内衣穿完,开始铺平薄被往起折叠,见问,抬起头来,表情无比凝重对着江路遥说道,“你今天的任务,就是帮我保护好你姑姑,一步也不能离开她。”
江路遥头,随即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还用你说?她是我姑姑,我比你还宝贝她的紧。”
话说完也觉得有些不妥,掩饰似的往外就走,到了门口才转回头扒着门框说道,“今天的被子你叠,明天换我。”
吴雪松头不抬眼不睁,依旧忙活着手里的活计,冷冰冰地道,“该干什麽干什麽去!”
江路遥气结,再次翻了他一眼,缩回头忙着自去刷牙洗脸,暂且不提。
十整,太阳已经升得老高,几人收拾停当,江路遥开了车,载着吴雪松江敏静,出了小区直奔蓝天宾馆而去。
第五十八章 庆功宴会
蓝天宾馆,就是吴雪松包住房间的那家四星级宾馆,宴会选在宾馆的内部餐厅里举行,这也是刘星的请求。
吴雪松几人到来时,李跃然和几个项目经理早已来到,他们正在四个一群围成两桌斗扑克。刘星在一旁不时为他们斟水,一边观看牌情。
见吴雪松到来,正在白炽化对战的几人只是象征性地同他打了个招呼,之後,便又都回到各自的战局里去了。
刘星很是热情地把吴雪松几人安排到一旁的空桌坐下,尽责地为他们每人倒了一杯茶,寒暄几句,借着那桌有人要水,便自一去不回。
她和吴雪松闹僵的关系已经人尽皆知,因此也没必要在人前表现的和吴雪松有多亲近。所以,她即使对他们表现出多麽冷淡,也不会引起别人的诧异。
只不过有好事的,看他们的目光里还有那麽一好奇罢了。
吴雪松随意地靠在椅子上,同江敏静二人说话,一付谦谦君子之态,并不表现的和她有多亲昵。
他是公司老总,不能不顾及形象。
但他的眼神里蕴积的温柔,却是什麽也掩饰不住的。
刘星在一旁看的咬牙,表面上只做若无其事,依旧笑语盈盈地同打牌的人寒暄逗笑,仿佛根本心无芥蒂似的。
场面一片和谐热闹。吴雪松坐下没有十分锺,外面进来一票人。打头的一尊笑佛似的人,立刻引来刘星的一声欢呼,“爸爸。”
刘久杰笑容满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