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满足,心里常想,即使是有文凭的大学生,也不好找到这麽轻松自如的工作吧。
更加令人遂心的是,那个王保管对自己出奇的好,不捏架子不拿矫,每每对自己指的非常到位。而且对自己关怀备至,有求必应。如果她不是个女人的话,江敏静几乎都错误的以为,这个王保管是爱上自己了。
这一天回到家里,江敏静哼着歌曲做好了晚饭,现炒了两盘青菜,便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等江路遥回来。
江敏静的工作时间几乎跟江路遥的作息时间差不多。晚上差不多都是八九锺回家。江敏静随着工地上工人的时间走,每天八多锺下班,回家,做饭。然後等到江路遥九锺下晚自习,到家两人一起吃饭,做爱,再睡觉。
这种生活方式,几乎已成了他们日日相互厮守的唯一规律。
江路遥一进家门,首先便给站在门後的江敏静一个大大的熊抱。唇对着唇,四片相接,直接来个跨世纪那麽长的火辣热吻。
江敏静喘息吁吁,呼吸得到解放之後,对着江路遥的男根处拍了一掌,嗔怒道,“死小子,整天像个色域恶灵似的,见着人家就嬲个没完没了,难道天天被你狎弄,骑在人家身上发泄兽欲,还是满足不了你?”
江路遥嘻嘻yín笑,几把扯掉她的家居服,又扯掉她的白底碎花散裤,一并扔在门後平柜上,把她打横抱起,直接坐到饭桌旁。一手揉搓小巧浑圆的rǔ房,一手捏摸她的花核,又俯头埋在她的耳旁说道,“姑姑,帮我脱衣服。”
江敏静柔顺地任他狎弄,扭着身体,伸手解开他的仔裤拉链。江路遥便随着她的动作欠起屁股,撤出一只捏弄花核的手,一手搂着江敏静,一手帮着她一边一只,把仔裤自裤腰往下一扒到底。也不管地板到底干不干净,两只脚拉出裤管,把瘫做一堆的仔裤往旁边一踢,即刻便挺着yáng具戳进那爿狭小的肉缝中,咕叽几下,yín水便丰盈滑下,润湿了两人紧密贴合处的yīn毛。江路遥一边动着一边央求江敏静,“姑姑你今天喂我吃饭好不好?”
江敏静不理,先夹一筷子菜送进自己的嘴里,嚼几嚼咽下去才道,“有手有脚的,不会自己吃?又不是小孩子,肏人的本事都有了,还给人撒娇耍赖,羞不羞你?”
江路遥不以为忤,反而咬着她的耳垂笑道,“姑姑你可真不讲理,我在下面喂着你呢,给你的那张小嘴填的满满的。而你却这麽小气,让你喂一喂我上面的这张嘴都不肯,你怎麽那麽狠心啊。”
说着大力Cāo弄几下。
江敏静本来这个姿势就是最容易被往深入的,这时又被江路遥恶意插,顿时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咬牙切齿回头咬上他的肩头,怒哼道,“江路遥你能不能温柔?你把它戳坏了,看你将来玩什麽,又拿什麽去盛你那些肮脏的白汤?”
江路遥哈哈yín笑,再次狠厉地弄几下,并磨着guī头在那处感觉着包裹满满当当的嫩肉之上转了几转,才要挟似的问道,“姑姑喂不喂我?”
江敏静被他的痛痒兼具,狠狠揪着他的两只rǔ头嚷道,“你烦不烦啊,每天吃饭时都这麽一边干一边吃,你不怕把胃吃出毛病来?”
江路遥吸气,yīn穴里的yáng具顿时小了一圈,他怒瞪着江敏静得意非常的脸吼道,“江敏静你敢用力掐我?看我不狠狠地肏死你!亲死你!”
说完,就欲抬起江敏静的臀部扯出yáng具。
江敏静被他恶狠狠狼一样的眼神吓得一哆嗦,急忙讨好的伸筷子夹起一箸菜放近他的嘴边,哀求道,“好遥遥了,姑姑错了,你千万别给我小女人一般见识。我这就喂你吃饭好不好?”
她最知道江路遥的段数,惹得他发怒,非得给她折腾的扒了一层皮不可。他那嘴上功夫越来越厉害,不费吹灰之力的,舌尖几可进半个yīn道。每回他用这招,她都会丢盔卸甲,几乎次次都把她折腾的‘精尽人亡’。
江路遥被江敏静变魔术一样,立刻转换的乖乖兔模样逗得心花怒放。江敏静屈服,他便得寸进尺,满脸得意地要挟她道,“说好话求求我,我就放过你。”
“什麽好话?”江敏静故作不知,眨着大眼好奇问道。
江路遥淡淡凝眉,满脸不爽道,“我最爱听的,你连这个也不知道?”
江敏静再次认真沈思,故作不解。江路遥‘恶狠狠’地胁迫她道,“还是说,你希望我现在就把你给扔去床上肏死你?”
“啊,不要!”江敏静心里暗咒,嘴上却装腔作势服软地惊呼。
江路遥挺动yáng具往上了,yīn阳怪气说道,“看起来姑姑很不情愿啊……”
“啊……我说……”江敏静弱弱地气息无力说道,“我喜欢被侄子肏……这一辈子,我都喜欢被他一个人……肏。”
江路遥还不满意,再次挺动yáng具,江敏静急忙加话,闭着眼像背课文一样说出一大串的yín词浪语。
直到江路遥满意的哼哼,江敏静却在心里暗暗骂道,死小子,臭小子,死变态,看等你考完试,我不折腾死你?到那时,非让你躺在床上三天三夜下不了床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