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只见一只大大手包裹住那纤细小手,随即惹得那小人儿撒野大喊。
「公主……」寒槐苦恼地唤著。
「你再不放手,信不信我叫爹爹……」就在小人儿要放出狠话时,那闭紧的房门突然被人退
开:「紫菱,你太吵了。」走进来的人,正是步皓君,他手上那著一碗黑墨墨的药汁,用眼
神示意寒槐把人带离床边後,才落坐。
「爹,你就这样任得女儿被人欺负吗?」指住那只被人握住的手,
步紫菱蹬脚问。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打算逃跑的计谋……」将那沉睡的人儿搂入怀中,再用嘴喂下苦药
後,步皓君才冷眼地望向被宠坏的女儿:「坏丫头,也想学你娘一样抛下爹吗?」
被那无情的视线盯著,步紫菱总算噤了声安静下来地站到一旁,只是她的眼神却是充满著不
驯。
「寒槐,把公主带出去,下次再让她私下进来,你的头颅我可不会不舍得。」步皓君温温地说著,彷佛他要杀的人只不过是个陌生人,而不是跟随在身边多年的心复。
「是!」寒槐倒也同样不痒不痛地回道。
只是站在一旁的小人儿不怎服气:「爹唔唔唔……」才叫一声,便比寒槐拖出房外,还回一
室清静。
听两人走远後,步皓君抹去嘴上的苦涩,闭眼埋首便嗅入那带著淡淡清香的发丝间,当淡香
进入肺腑後,他突地犹如同著魔般,以脸轻蹭起她的颈窝,嘴里不自觉发出轻吟、粗喘,然
後牵起一只柔荑,盖上下腹的粗硬上,情不自禁地轻啜起那白嫩耳珠:「啊娃儿、给我嗯嗯……」他控制住那无力的小指,解开他的裤头,探入里头再无阻隔地玩弄起自己来。
「啊啊、这儿也要嗯……」他闭上眼,幻想著她张著水眸无邪的眸子躺在他身下,而那柔嫩
的小手便是她那紧缩的花径,正圈套地吞吐著他,任由那粗热在内胀大、捣弄、贯穿,
当拇
指按住头的小孔时,他就如上那花心嫩处:「娃儿、你好棒啊啊……」腰腹间的套弄愈来愈快,那磨擦掌心的力道也愈来愈猛,最後在一阵抽筋与粗吼下,他放开怀中人儿,直接跨上她的头颅,将粗硬入那微微张开的小嘴入:「吃下去、吃下去啊啊!」白白的液汁就在一瞬间射出沿住那迷人的嘴角滑出……
抽出消软的分身,步皓君双眼仍旧痴狂,见她没把白液吐下,
有不满地蹙眉,然後对上那
张还是紧闭的眼帘,他便想起因怕她醒来逃走,
他在她睡下时喂了迷药,现在效力还没退
去,再加上刚又喂了太医们开的止痛安眠药,她不到明天是醒不来了,所以再有不满也能忍
住。
接著,他目光下注意到那染血的布带时,胯下的粗长又再站起,他轻沿住脚伤抚上衣摆,解
开那男装衣结、单衣,露出再内因束xiōng而缚的布条,他的眼神更暗,双手急不及待地解开那裤头绳子,小心翼翼地连同亵裤一下脱下,然後再用牙咬破那束xiōng的布条,当一切美丽映进眼後,他不自觉地咽下口水,同时快速地也将自身衣物脱尽。
回到床铺上时,两人之间再无遮蔽,步皓君伸手将那白嫩的大腿挂上肩膀,然後盯住那妖艳
勾魂的花唇,
再以他修长的手指轻弹那花穴口,随即看见里头流动出可疑的花蜜:「好个yín
娃娃,你这儿可是想死我了……是不?」他自言自语地对著那不断吞出花露的唇瓣问,然後
挺身用硬圆头轻磨一番後,才最力贯穿那久未有人进入的花径中。
「嗯啊、你这小家伙,还真紧……」扣住那香肩,他满额汗湿、咬紧牙关,同时又忍不住呻吟:「真可怜,很久没被人疼过吧?绞得这样紧,我差就泄给你了啊啊……」随即再轻插数下後,他才开始狂猛起来。
当然,他也不忘那在xiōng前摇晃的双球,低下首那浓味rǔ香便令他晕头转向,忘情地咬吮:
「唔真香、真爽啊哦、娃儿、娃儿啊嗯!」他闭眼投入忘我地侵犯那晕厥中的人儿,就算没有娇嫩的吟哦,他自个儿也玩得兴奋。
在浅抽起下後,他以不触压她脚伤的方式,将人扳转个身,从後进,那紧缩柔软的花径,
几乎令他迷失方向,不能自己地忍耐下去:「啊哦、好、娃儿你让我好爽嗯、要射了、射了
嗯啊啊!」在一次深猛的热撞後,他满足地将花种灌入穴芯,随後搂住那本能地红艳了的身
子,喘息地沉睡过去。
一觉醒来,橆孇除了感到脚踝伤口发痛外,还觉得双腿之间,有种怪异的胀痛,将衣摆放置鼻间,传来一阵陌生的气味……该不会,是她心里想的那回事吧?
就在橆孇低首思考间,房门被人无声的推开,
一颗小小的头颅,悄悄地张望一下,直到对上
那张「丑」脸:「喂,我是在警告你的,别以为上了我爹的床,我就会认你是我娘唔唔!」那气焰的小脸蛋,话说到一半,便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口鼻。
「姑娘,我小主子脾气比较暴躁,
请多多包涵。」寒槐先是瞄了眼那正在狠踩他脚的小人
儿,再恭敬向怔在床上的女人道歉。
「呃……」神智还不是很清醒的橆孇,只能愕然地望著门口那一大一小的身影,久久後才问
了一句:「步皓君?」他人在哪?
「主爷在庖房,熬药给姑娘。」寒槐以手背作刀,打晕那不停作乱的小人儿,再轻淡地回答了声。
「他亲自熬药给我?」橆孇表演有错愕地问,却同时在心里暗道:「暴君真如传闻中一
样,是喜怒无常的人物,
这伤明明是他狠狠下手弄出来的,回转头便又熬药了……果然难
缠。」
「是的。」寒槐抱起那小人儿,让她昏坐在臂中,才又回答。
「这……」黏黏唇瓣,橆孇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麽才好,刚才那小女娃说她上了她爹的床?
意思是指她的清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