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剑,回身一着风摆柳向暗器扫去。
待她看清飞来的不过是一朵花儿时已收式不住,将花儿击碎,花瓣片片飞舞间唐
鸣天已现身在她面前。
「你,你鬼鬼祟祟的躲在里面干什么?还用花暗算人家。」虽然语带责备,
但她的口气中分明带着喜悦,脸上也抑制不住的泛起笑容。
「花怎能暗算人呢,我不过是好心送你花儿,你却把它给弄坏了。看来你对
我不太满意啊,好啦,我今天功也练完了,该回去啦。」说完唐鸣天作势要走。
「呀,你别生气啊,人家是因为家里来了客人,要陪陪他们,不得已才来晚
的。」卫红衣急着解释。
「是吗?」听到在这个时候她家里来了客人,唐鸣天顿生警觉,一边和卫红
衣在山道上漫步一边问道:「是什么人面子这么大,还要大小姐亲自相陪啊?」
「是我父亲的一个结拜兄弟,叫什么两枚腰孙又童的,烦死人了,我好不容
易才得空溜出来的。」
「是吗?那你可不应该啦,那个孙又童说不定是来给你说媒的呢,你也不听
听,将来的夫婿是何方人士?」
「去你的,」卫红衣一口啐道:「谁象你那么无聊,一天到晚就想着那个什
么什么的,他来是和我爹说现在外面对我们青城派的谣言很多,要我爹小心的。
我也不懂,只听了大概。」
唐鸣天笑着说:「我一天到晚就想着那个什么什么的,究竟是什么啊?」
卫红衣一下涨红了脸,说:「自然是些怎么欺负人的坏心思。」
「既然我一心都是欺负人的坏心思,你怎么还来找我啊,你是喜欢被人欺负
呢,还是想学怎么欺负人啊?」
「你,你讨厌,」卫红衣说完一对粉拳就捶在唐鸣天宽阔的肩膀上。唐鸣天
任由她打了十几下,才猛的将她拖入自己的怀里,一面朝她的耳朵里吹着热气,
一面说:「打够了吗?这下解气了吧。」说着,轻轻的含住了她的耳垂,卫红衣
身子如遭电击一般的抖动了一下,便浑身乏力的软倒在唐鸣天的怀里,任由唐鸣
天的双手在她处子的身上肆意的轻薄。
唐鸣天温柔的含了卫红衣的耳垂一会儿后,不知不觉开始改用牙齿轻轻的噬
咬,手也沿着卫红衣纤细的柔腰向上移动,终于隔着肚兜将她的乳房盈盈一握。
「不要。」卫红衣似乎有些抗拒,原本紧抱唐鸣天的双手变成挣扎着要推开
他的怀抱,而头也向后扬起。
唐鸣天只得恋恋不舍暂时松开对她玉乳的攻击,一手扶住卫红衣的面庞,深
情的说:「红衣,我爱你,从第一眼看见你时就无可救药的爱上你了。」
卫红衣害羞的想扭过头去,却被唐鸣天的手紧紧的拉住,只得眼睁睁的看着
唐鸣天的嘴唇慢慢的印上自己的嘴唇,四片嘴唇开始只是轻擦了几下,痒痒麻麻
的感觉很快就让卫红衣放弃了抵抗,开启红唇与唐鸣天深深的吻在一处。两舌纠
缠,美妙的感觉让她驯服的闭上眼睛,体味着快感。
深深一吻后,两人都觉得体温的快速上升,唐鸣天不由分说的又狠狠的吻住
了卫红衣,这回将她抱得更紧,吻得更凶狠,令她有一种要窒息的感觉,一手再
次攀上了圣女峰,大力的搓揉着。卫红衣这次再没有反抗,只是鼻中的喘息声沉
了许多,也急促了许多。
唐鸣天正待采取下一步行动时,突然有一种芒刺在背的感觉,猛的松开卫红
衣,回身看去,虽什么也看不见,但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树丛的深处有两个人,
而且一个已身带杀机。
卫红衣仍茫然不知所措的呆呆的看着唐鸣天,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正当唐鸣
天想开口发问时,树林里发出哈哈的一声笑。一个身形魁梧的大汉一边走出来,
一边嘴里打着哈哈道:「好啊,红衣侄女啊,我说你怎么说话间就人影不见啦。
原来到这里来私会情郎啦。」
卫红衣的脸一下涨得通红,低头喃喃道:「叔叔你、你怎么能跟踪我呢。」
那人又笑道:「哪啊,我只是随便逛逛,凑巧来这儿的,对了,你父亲不见
了你,正到处找你呢,我看你先跟我回去,你们年轻人有的是时间,你这样溜出
来,可别惹恼了父亲。」
卫红衣听见父亲两字就象老鼠碰见猫一样,只得乖乖的嗯了一声,拉了拉唐
鸣天的手,算是告别,便跟随那人离开了。那人走走了几步后突然大声的咳嗽了
一声,那个躲在林子里的人身上的杀气才消失了,然后人也悄悄的由林子的另一
端离开了。
虽然唐鸣天已经过数次生死关头,但这一次却最令他难忘,因为他清楚的知
道,刚才林子的人和他一样,是一个暗器高手,甚至是绝高手!只有一个暗器
高手才能在这么远的距离内给自己带来如此的威胁,虽然自己已转身并做好了躲
闪和回击的准备,但那时对手在暗处,仍占据了巨大的优势,更何况还有那个自
称是卫红衣叔叔的人可以从中协助。
这次他们没有出手唯一的理由就两人尚没有摆好最佳的合击位置,事实上,
一旦动手,虽然对手在暗,但身处一起,如果自己使用毒砂之类的暗器,他们也
难保没有损伤。
但最令唐鸣天心疑的是,那个使暗器的对手究竟是不是唐家的人,因为唐鸣
天实在想不出哪里还会有如此的暗器高手,而一旦他真是出自唐家的话,又是什
么原因让他对自己动此杀机,还有他们又怎么会无巧不巧的来到这儿呢?
唐鸣天的心中正上下翻腾,忽然发觉有一人正偷偷的欺近这里。连忙飞身上
了一棵大树。等了一会儿,一人小心翼翼的走进了这片丛林中的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