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下,yáng具一麻,一股滚烫的jīng液,
由guī头急射而出,直射在南宫凤的yín穴深处,人也慢慢的趴在南宫凤身上。
四唇交映,回春功令瘫软的二人再次淫性勃勃。南宫凤象个柔顺的小女孩一
般依偎在唐鸣天怀里,技巧高超的用着唐鸣天的yáng具挑逗着。弄得唐鸣天舒服的
呻吟出声。边漫不经心的问道:「今天老爷子教了你什么稀罕的功夫啊?用了那
么久的时间?」
「九死一生。」
「九死一生?那手暗器手法据说很了得啊!」
唐鸣天侧身抓住南宫凤的一对肥乳,笑道:「这回,你又有可以向南宫世家
禀报领赏的绝密消息了吧。」
南宫凤听到唐鸣天知道了自己的秘密倒也并不着慌,桃花媚眼斜瞟了唐鸣天
一眼道:「倒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就是老娘花径里的九曲十八弯不也被你探得清
清楚楚的。」说着狠狠捋了唐鸣天的yáng具一把。
「你知道了也好,反正我们俩都如此坦诚相对了,」南宫凤说着摸了把自己
下体未清理的阴精和阳精的混合物,擦在唐鸣天的胸脯上,「我也用不着瞒你什
么。我只是把我看到的,听到的情况告知南宫家罢了,绝不刻意打听什么消息,
今天问你这些不过是人家关心你嘛!」
「坦诚得还不够吧,你说回春功是在床上学来的,那你究竟勾引了自己的哥
哥南宫钦还是你老爸南宫凌云?」唐鸣天双手随意的捏弄着南宫凤的肥乳,一边
提出了这令人尴尬的问题。
「什么哥哥、爸爸,南宫凌云不记得一次酒后到我娘房里风流,只记得之后
他又到了三娘房里的那些丑事,所以我在他们心目中就成了我娘不知和谁通奸生
下的杂种,我娘挣扎到我懂事后把真相告诉了我,之后就撒手人寰。我十三岁时
就被他们父子开了苞,之后就无夜不欢,你看到唐彪用在你娘身上的凌辱手段,
我早就遭受过,有几次他们居然给我喂了大量春药和发情的公狗关在一起……」
也许是意识到话语中的哭腔,南宫凤顿了顿,挺起胸,笑着说:「为了活下
去,他们要我淫荡我就淫荡,我让自己变成一个一天也离不开男人的贱女人,想
尽办法来满足他们的兽欲,渐渐的我也成为他们不可或缺的人,南宫钦有一次在
我被南宫凌云玩到爬不起来的时候传了我回春功,他说为了在行房时把南宫凌云
比下去,就在泄身后使用回春功,发现居然十分好用。所以我直到现在什么武功
都不会,却掌握了所谓的玄门正宗的回春功,前几天又传给了你这个小淫虫。」
听着南宫世家不堪的淫乱事迹,唐鸣天微叹一声:「既然现在你已经嫁到唐
家,又何必还替他们卖命,在唐家做探子?」
「探子?哼,唐彪当初娶我只是因为我是南宫家的女儿,对外界来说是两家
和睦的标志。我虽然淫荡下贱,也还有些自知之明,从来也没指望过唐家会为我
这个无足轻重的人和南宫家翻脸,我要是不答应那两个禽兽的要求,和娘家人断
了联系,在唐家就会被看不起,更别想好好的活下去了!」
南宫凤倒是越说越来劲:「说我以德抱怨,可不止我一个人这么伟大,你不
也一样,我问你,在唐家只要是个人物,哪一个没有在你小时候跟着你所谓的爹
欺负过你们母子,又有谁没在你大了之后给你使过绊子,你还不是照样给唐家卖
命,一次次的接吃力又不讨好的差使?」
唐鸣天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
南宫凤合身扑在唐鸣天身上,死死搂住他说:「你心里的恨二娘最能体会,
你是怎么想的我会不知道吗,他们利用你,你也利用他们,你不过在等机会,不
管是把他们踩在脚下还是出卖他们换来自己的利益,你都不会错过机会的。」
说着肥腻的大腿缠上了唐鸣天的腰部:「你不必为有这种想法自责,我告诉
你个连南宫家我都没告诉的秘密,你根本就不是唐家的人,唐彪是个不能生育的
废物,他空长了一条粗大的东西,却射不出种子,我想他是怕唐家其他人知道他
的,所以才没把你打掉。」
唐鸣天冷冷的看着南宫凤,越是遇到别人会激动的事,他往往就越冷静,
「你知道的倒是不少,那你又知不知道在我娘肚子里种下种子的是谁?」
「我在南宫家打过三次胎,到这十几年却没一动静,不是唐彪不行,又是
怎么回事?!至于你的生身父亲,我也不清楚是谁,后来按你出生的日子推算,
你母亲怀你之前和唐彪一起出过一次门,那之前他们两人极其恩爱,回来后唐彪
对你母亲的态度就急转直下,自己的性情也变得古怪起来,想来一定是那次出门
出的事。」
南宫凤湿润的唇吻着唐鸣天的耳垂,喃喃道,「可怜的乖乖,二娘的心肝,
你生来就和你薄命的二娘一样命运多舛,真是可怜!」
唐鸣天的脸色冷峻:「你告诉我这些无非是要坚定我只为自己着想,随时准
备出卖唐家的想法吧。正如你说的,我将来不是将这些狗男女踩在脚下就是把他
们出卖来换取自己的利益。那么你呢?你又有准备出卖谁、抑或是把谁踩在脚底
呢?」
南宫凤将自己的脸贴在唐鸣天的胸前,轻轻的摩擦着,红唇不时的擦过他的
rǔ头,缓缓的说:「我只是一个苦命的女人,从来也不妄想把谁踩在脚底,我只
想找一个机会,一个让我下半辈子过得舒舒服服、风风光光的机会。」
南宫凤猛然抬头注视着唐鸣天,双眼充满了兽性的目光:「事实上我已经抓
住了最宝贵的机会——那就是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