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里,外面的夜色似乎越来越深,她不禁想,晚上哥哥会来吗?爹怎麽样了,叔父能不能救出他?
门被推开,小宝猛地起身去看,是花火,并且带著一身酒气。她害怕地靠在墙根,看著他步步逼近,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花火坐在床边,一把搂过娇小的小宝,对著她娇嫩的双唇重重吻了下去,然後说:“给我脱衣服。”见小宝呆呆的没有动作,他迷惑地眯起眼,“怎麽,没给那个贱人脱过?”
“那是叔父……”小宝气得发抖,他居然对叔父一口一个贱人。
“罢了,我自己来,想那……叔父,也是舍不得你。”花火接著脱衣服,抱著小宝躺了下来。小宝紧闭著眼睛,似乎还有发抖,他叹了口气,不自觉温柔了起来,轻轻吻著她的眼睛,满满转移到嘴唇,一深入,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不管爱与不爱,小宝这个身子他从来都是喜欢的。
花火拉开小宝衣襟,轻柔地摸著那小小的rǔ儿,把在手中反复搓捏,说:“呵,当年你这里还是平的,现在都长这麽大了。叔父是不是经常吃你这里?”
小宝发出一声啜泣。她都顺从他了,只希望他能放出爹爹,可是为什麽总要拿叔父来刺激她,这是何必?
花火浅含著她的舌尖,含糊问道:“叔父大不大?我的大还是他的大,嗯?”
一双手,毫不犹豫地扯开了小宝身上所有衣物。她在他身下瑟瑟发抖,洁白的身体像是木娃娃般僵硬,任他掰开她的腿,那从亵裤里掏出的粗长yáng具著她的入口,就要插进去。
小宝忽然睁开了眼睛,她想到了花玄。他那麽爱她,如果知道了此刻她和别的男人做这种事情,那他该多麽委屈难过。
“哥哥,你还记得我小时候吗?你第一次想进去,我被你得疼,哭了两天,你一直哄我……”
花火愣了一下,“现在你不会疼了。”
似是想起青楼那次花火的残忍,小宝哭了出来,“是啊,我不会疼了,再不会有什麽疼能比你在青楼狠狠的那次要疼了。”
花火的眼中出现半刻迷茫,小宝留在他yīnjīng上的血好像还历历在目,那时他後悔心疼,现在呢?
什麽都没有了。
花火开始笑,悲哀地笑。他用力掐住小宝的下巴,直起身子,那字句里竟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花小宝,你不想让我碰你才这麽说的对不对?”他扶住自己那长的可怕的男根,狠心插入,干涩的yīn道没有湿润,他用尽全力尽根没入,看著小宝痛得扭曲了的脸,他就觉得畅快无比。
“贱货,早就被你叔父干过了装什麽装!”花火掐著她的下巴不放,命令道:“花小宝,睁眼,看著我。”
小宝痛苦地睁开眼,花火那俊朗的面容在脑海中和从前做对比,她找不到曾经的一丝影子。
“看我今天怎麽把你的贱穴干烂!”
作家的话:-
3-
☆、21-哥哥
*21-哥哥(H)
十二岁的女孩还那麽小,和高大的他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花火毫不留情地在小宝干涩的花道里抽动,每一次都是全部拔出,再狠狠插入。他始终扳著她的下巴,强迫她仰望他的身体。
“骚货,怎麽还不湿?是不是亲哥哥没有你亲叔叔干的爽?”花火又是一计狠,感觉到那还没开放的子宫口阻挠著他的进入,柔软的肉肉包裹住了他的guī头,花火闷哼一声,“贱货的身体果然会取悦男人。”
小宝的脸因为疼痛而扭曲,额头上布满了冷汗。她无能为力,只能哭泣。她不清楚是谁带走了她的哥哥,是她自己吗?真的是吗?
花火的表情一直很冰冷,看著小宝那疼得变形的脸他就觉得舒爽,这麽多年的怨恨,终於有个地方能发泄。他俯下身子,一想到她这具柔嫩莹白的身体已经被花玄亲吻了个遍,他就觉得恶心。“花小宝,你也不过是个荡妇。千人骑万人压,真、脏!”
似乎觉得还不够,花火复又咬牙切齿地继续辱骂:“当初我是怎麽觉得你是我的宝贝的?现在想来真是恶心,我喜欢过的人竟然是个比妓女还不如的浪货!说,说你自己是个喜欢乱伦的贱人!”
“我不是。”小宝用尽最後一丝力气说道,“哥,那时候我小,但也不是不懂伦常。你要我,我舍不得你难过,就给了你。我对爹没有你想的那麽龌龊,”小宝小声在心里说,爹爹对不起,小宝就说这一次谎,“是你自己要成亲的……抛弃对方的人,到底是谁?你说啊!”
“闭嘴!”花火加快下身抽插的速度,重重地Cāo弄著小宝,吼道:“是你!是你抛弃了我!男人三妻四妾有何不可?我承诺过只爱你一人,你却仍旧走了,你说是谁先放了手?荡妇就是荡妇,走到哪里都要勾引男人,不必狡辩!”
小宝痛苦地闭上眼,知道一切已无可挽回,低声说:“但我只想要只有我一个的人。”
花火顿了一下,眼神显出一些慌乱,脊梁一阵酥麻,在分心的这一刻,yīn囊里的jīng液射了出去。小宝子宫完全不能容纳他的精华,他甚至感觉到了液体沿著他的yīnjīng回流。
“哥哥,小宝最後一次问你,能不能放过爹?”
“趁早断了这条心,我说过的,就不会改。”花火从容地穿上衣服离开,小宝绝望地躺在床上抱著自己,告诉自己,再忍忍,再忍忍爹就能好了。
*
花玄在花家还算被礼待,因为花火还没有掌握花玄在花家的另一部分势力,所以暂无危险。
花玄想去看看小宝,但是小宝的闺房被数十看守围住,他无计可施。
早饭之时,花火带著精心装扮过的小宝来了,花玄站了起来,关切地盯著小宝,希望昨夜她没有事,“小宝可好?”声音出口,竟是这麽干哑。
小宝垂下头,乖巧得不像样子,可对花玄的疏离,却让花火都意外了起来。她坐下,细声说:“小宝很好,谢叔父关心。”
曾经她说,她喜欢叔父比玄多,因为叔父爱她绝对比玄多。可是现在,她怎麽能用那麽淡漠的语气喊出这一声?花玄失落地盯著小宝的面庞,他真希望他看到的听到的都是假的,这一切不过是花火逼的。
但没有。
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