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满目含春的玉娇正站在自己面前,眼里除了嘲讽,就是不屑。要是放在任何一个别的女人,就是他老妈,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打她一顿,可对这个女人,提不起那个鞭子,她好像是有什么魔力一般,让自己看着她,就怕她。
“哼。”陶家三子扔下鞭子,看都不看她一眼,转身进了屋里。
玉娇全当没有看见,伸出双手在阳光下晾着,如玉的手指上青筋可见,真的是双很不错的手,只是手掌后面一丝皱纹,破坏了这一切。
“希望,你快要来了,我都有等不及了。”玉娇看了看那块皱纹,眉头皱了一下,淡淡地说道。
陈昆一出陶家的院子,就直接往王淑珍的家里奔去。两家虽然相聚不近,可对于陈昆来说,也不过是秒秒钟的事情。
等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发现王家一切正常,没有什么损坏,看来陶家的人还有一良知。陈昆看门锁了,翻身跳墙进去了。
其实不是陶家有良知,而是刑星手下的那个人说如果把这房子毁了有些可惜,不如先留着,等到以后事情办完了还可以当个消暑的地方,陶院有求人家,当然是满口答应啦。
院子里一切没有动,只有厨房的门开了,陈昆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嘶嘶的声音,一个闪身,躲到一边去。
一会,一个人小心翼翼地从里面走了出来,坐在靠近门口的地上,自言自语道,“哥怎么还不来啊?”原来此人是陈狗子。
陈狗子和陈昆分开之后,就直接跑到猫儿坡那里了,看到那个当初抓住自己的中年人和陶院正在那里看着一些人挖最后一块地的果树呢,心中虽然愤怒,可也知道自己一个人不是他们那些人的对手,还是回来等着陈昆为好。
“狗子,你得到什么消息没有?”陈昆忽然出现在陈狗子的面前,让他吓的差蹦起来,待看清楚是陈昆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埋怨道,“哥,你吓死我了。”
“陶院和一些打手都在山上,他们正在那里挖最后一块地的果树呢。对了,还有一个中年人,就是他打伤我,把我抓起来的。”陈狗子把自己的所见都告诉了陈昆。
陈昆了头,说道,“那就好,我知道了,你现在就去下山村找王静,和她待在一起就到明天下午就行了。”
陈狗子一听陈昆要支开自己,那哪行啊,急忙摇头道,“哥,我不去,我要和你在一起,对了,他们还把你的那五棵树刨走了两棵。”
“我知道了,但是你必需走,这里的事情我一个人能够应付,要是你在的话,我可能会分心,记得,快去下山村,找王静,和她好好地呆着,我处理这边的事情之后,就给你们办婚礼。”陈昆可不会给陈狗子什么面子,要不然这小子肯定不走。
“我……”陈狗子还要说什么。
“走,要不然以后就不是我兄弟。”陈昆的话说的很死,直接把陈狗子的后路给堵住了。他最怕的就是陈昆说这句话,一看陈昆瞪着眼睛看自己,陈狗子急忙站起来,“哥,那我走了,你自己小心一。”
“好,你去吧,记得一定要把王静那丫头给拿下,还能让一个小丫头骑在头上?”陈昆笑着拍了拍陈狗子的脑袋,说道。
“恩。”陈狗子一阵眼热,转身离开了王家。
其实,陈昆本来是想让陈狗子留下的,只是刚刚离开陶家的时候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不知道为什么,在熟悉的同时竟然有种深深的挑战,把陈狗子支开,万一有什么事情自己也好自行处理,否则可能会连累他的。
看到陈狗子离开王家,陈昆把身上的东西都掏了出来,除了刚才安装在那个房间里的那台摄影机之外,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最可怕的就是还有一把枪。现在对于枪的管制可是很严格的,陈昆这把也就是从当初吴人那里拿来的,一次都没有用过,不过枪已经被陈昆拆开过来了,各方面的指标都不错,就连那个断臂的家伙兜这枪的制造者应该是个高手呢。
把一切都收拾妥当,陈昆转身离开了王家,往猫儿坡走去,看看那里到底被那个陶家人搞成什么样子了。
猫儿坡此时真的就是一个坡了而且是个小坡,到处都是空空哇哇的,本来那一片一片的果树此时都躺在地上慢慢地枯萎。
这里毕竟都是陈昆的心血啊,陈昆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哈哈,元先生的能力真的是无人能及啊。这么快就让人把这里都挖断了。”陶院的声音从不远处,陈昆当初的那个草屋里传来。
“那里,那里,这个是小事情,陶先生太过客气了。”那人不文不白地说了一句,大笑道,笑声里也为自己干的这件事情自豪呢。
靠,原来,这个事情是他干的,妈的,我不会放过你的。陈昆感觉自己的胸口像是火在烧,原来那个元先生竟然是上次刑星调戏王淑珍时候的那个帮凶,看来这次不给你教训,你是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了。
陈昆围着山看了一遍,基本上能被破坏的植被没有剩下几个了。不过,还好,自己当初藏东西的那个地方还没有被发现。陈昆打开那个洞,走进去,看到里面自己当初给那个老僧人准备的床椅子什么的都在,心中感慨。真是物是人非啊现在,当初他教导自己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呢。
陈昆把能够拿走的东西统统都拿走了,现在先不管这些,等到明天早上就有好戏看了。
晚上的时候,陈昆再次来到了陶家,看到上午放的那个摄像机里又留下了不少好东西,心中暗暗得意,然后摸清楚了陶院的卧室,把一个摄像机安在那里,等着晚上的好事上演。
陶院和男人在猫儿坡上等了陈昆一天也没有等到人,有些不爽地回到家里吃饭。
晚上,陶家可以说是灯火辉煌啊。
陶家父子,刑星和那个元先生,还有玉娇和陶院的老婆,几个人围在桌前喝酒吃菜,毫不乐乎。
“今天元先生和刑星少爷都辛苦了,来,我们父子敬你们一杯。”陶院的话很搞笑,元先生还可以说是有辛苦,可那个刑星,靠,十足的一个色胚子,把人家的儿媳妇一大清早就抱在练习,也叫辛苦?
陶家三子一脸不情愿地被陶院拉了起来,给两个人每人敬了一杯,然后闷闷不乐地坐在那里吃菜。
“陶先生,你看那个什么陈昆什么时候回来啊?”元先生的涵养比刑星和陶家三子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