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在手中,他用力象揉面一般揉
着,一条条乳肉从指缝中鼓出来,嘴里也没闲着,“爽啊,真爽,又大又软。黑
凤凰听说也是个美人,要都像这婊子这么正点,干什么土匪,开个窑子有前途得
多,老子保证带着兄弟们倒贴钱每个晚上来剿匪。”
打手早已双眼喷火,闻言哈哈大笑了起来。
青红闭着眼只胡乱骂,“畜生,禽兽……”
白天德忽然松了开手,青红不知他要干什么,不禁睁开眼,忽见他把头低下
来,张开血盆大口往她的胸脯咬来。
青红拚命挣扎当然是无济于事,眼睁睁地看着白天德将她的一团嫩肉含进口
中,像狗一般地狠狠咬了下去。
“啊呀呀……”青红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痛得几欲晕死。被白天德咬过的
留下了两排近两分深的口子,深色的几乎咬掉,鲜血汩汩地从伤口往外
涌了出来,一滴滴滴到灰尘满地的地面上,地面褐迹斑斑,不知曾有多少人的鲜
血洒过。
白天德笑道,“老子就是禽兽,有本事,你咬我呀。”
他冲打手打了个响指,“把这小婊子扒光,弄个姿式摆好,老子来亲自检查
她是不是黄花。警告你们两个家伙,老子没洞房之前摸摸可以,不准偷食。”
打手笑应道,“这规矩我们懂,老大。”待白天德哼着小曲出去,饿狼一般
往青红身上扑去。
白天德来到关押唐家父子的牢前,阿牛早已听到青红的惨叫,不停在用头在
砸铁栏杆,弄得铁栅栏啪啪直响,头上也是鲜血横流,唐老傩怎么也扯不住。
白天德骂道,“蠢才,撞死你,也出不去!”
阿牛瞪着血红的眼睛,“你把青红怎么样了?”
“还是实际点,想想你自己吧,你晓得通匪么子罪名吧?枪毙!”
唐老傩跪下来,老泪纵横,“老爷,长官,求求你放了我崽一马吧,我们真
的不晓得青红的来历啊,如有虚言,梅神不饶啊。”
白天德冷笑,“骗哪个,哄小孩子啊。这么大一个活人你不晓得来历,当是
七仙女下凡吧。”
唐老傩一味磕头,“我只有这么一个崽呀,么子罪名都由我担了吧,我这几
辈子做牛做马来报答长官。”
阿牛抱住唐老傩,哭了出来,“阿爸呀!”
白天德望着这哭哭啼啼的场面早已不耐,他惦记着那边香艳的美事呢,何况
他早已知道是青红主动下嫁阿牛,唐家父子都是当地出了名老实的猎户人家,并
不真是通匪。
怎么处理这两父子也心有预案,吓唬一番再狠榨点油来是免不了的,便说,
“行了,念你唐老傩年纪一把也不容易,给个机会,放你回家,十日内筹一百个
大洋来。”
唐老傩燃起一线希望,“我崽呢?”
白天德转身而去,“等你把大洋送来再说吧。”
远处又传来青红的一声尖叫,阿牛又扑到牢门前,抓着铁栏杆拚命摇,“放
了青红!放了青红!”
男女的哭叫混在一起,在阴暗的地牢中激荡着……
第二章初见
开墟的日子天气依然那么酷热,没有一丝下雨的迹象。
沅镇是这方园几百里大山中的大镇,每月开墟市也就成了当地的节日,穿着
民族服装的人们虽一个个汗流浃背,也还是肩扛手提着小篓子、小包包从各乡各
镇赶来,拥挤在沿着小摊子夹出来的长长狭窄的青石板路上来回走着,交换着各
色货品。
人流当中,三个穿着苗族便装,头戴苗家头冠,背着小背篓的女子很低调地
避开人们的视线,大半边脸都藏到了长长的银饰后面。
她们走进拐角处的一间布店,挂双鱼银锁的女子把店老板引到一侧去砍价,
留下个子较高的女子与身穿青色银衣的女子装作看布,眼睛却不停地往马路对面
团部大门窥去。
不久,她们分别出门,又自然地汇在一起,边走边低声商议。
青衣女子说“团部只有一个士兵把门,守卫松懈,是个好机会。”
挂银锁的女子表示反对,“我看晚上比较好,现在人这么多,万一失手,躲
都没处躲。”
“正好相反,白天人多才好混水摸鱼,晚上城门锁住才真的跑不了。”
“我……”
一直没出声的高挑女子这时发话了,“金花,银叶,都别说了,我在想,白
天德明知我们会救人,还敢明目张胆地放话,一定会有防备。我看啊,是出空城
计,诱我们上当哩。”
金花半信半疑。“白天德有这么高明吗?”
银叶道:“你见过那王八蛋长啥样吗?要知道他刚来,青红姐就折在他手里
了,棠姐说得对,那家伙又奸又狠,小心点总没大错。”
高挑女子摆摆手,轻声说,“你们注意看了没有,团部大门表面上只有一个
人,但周围几个算命的、做小贩的,都不像正经生意人,有生意根本不做,眼睛
直往过往的人身上瞄。此地不宜久留,分头先撤。”
正在此时,人群像潮水一般往两边分开,把三个女子赶到了墙根。一股股汗
臭气挟着热浪直冲鼻端,叫棠姐的高挑女子还在皱起了眉头强忍着,身边的两个
小妮子早已开骂了,“轻点挤,长眼睛了没有啊。”
周围只听得七嘴八舌,“怎么回事?”
“县长的新夫人来了。”
“听说是个绝色佳人哩。”
“比黑凤凰还漂亮吗?”
“妈的,抬什么杠,你小子见过黑凤凰吗?”
“嘘……来了。妈的,真气派呀。”
四个士兵端着枪往两边摆,在前边开道,跟着是一帮挑夫,挑着一只只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