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进入天堂般的快乐。
我闭上了眼睛,静静的享受着我的初恋情人的五根玉趾在我的脸庞上磨蹭。
整个人的感官就集中在与袁老师玉足接触的五个点上,在也听不到、看不到、感受不到这世上的其他讯息。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渐渐闻到一股尿骚味(后来读了药物学才知道尿中的氨气,可以唤醒昏迷的人)。
睁开了眼睛往上瞧,我看到阿标光着身子,贴在袁老师身后,昨手抓着袁老师前倾的小腹,右手勾着袁老师右脚的膝盖窝,把老师的右脚高举在他的胸前。
阿标还不停的让一根在袁老师小腹处的一片乌黑毛发中,进进出出。
当阿标胯下的向后移动时,我看到隐藏在袁老师胯下的乌森林中,似乎藏着一个小洞穴,一股闻起来带有尿味,却带着鲜红血丝及白浊黏液的液体,就从那个洞里顺着袁老师那健美的大腿、小腿、玉足,流到了我的脸上。
我的初恋情人,就这样被吊在一个破烂的工厂中,踩在我的脸上,被他的学生给开苞了。
(三)庄生晓梦迷蝴蝶
‘你爽过了,该换我了吧?’
‘死阿义!你敢在我面前跟别的女人玩,我就跟你没完没了!’
我用眼角的余光搜索声音的来源,看到阿义跟于莉坐在旁边,正确的说应该是阿义坐在椅子上,于莉坐在阿义身上,两个人好像都只穿着鞋袜而已。
‘我是要帮你教训这个,这个没事就罚你青蛙跳的鸡歪老师…’
‘你少放屁,我还不知道你是看到袁老师长的正点,就想找藉口跟她打炮?
’
阿义尴尬的笑道:‘要不然我们一起来干她。’
‘我又没有,怎么干啊?’
阿义变成得意的笑声道:‘我有办法。’
接着在于莉耳边咭哩咕噜的,不晓得说了什么。然后就朝我们三个走了过来。
走到袁老师身前,先一脚把我踢开,然后推开心不甘情不愿的阿标,接着抓起袁老师油亮的两只大腿,放到自己的左右腰侧。
并且顺势把比阿标还大好几号的插进了还在冒出血丝的里。
袁老师在持续的哭泣声中,低声的祈求阿义:‘求求你们,放了我…’
‘哈…哈…哈…’阿义得意的高声说道:‘莉莉,你看,高高在上的袁老师已经会低声下气的求她的学生了!我保证,待会等我们一起干完她,她就能乖的像你的学生,你叫她往东,她绝不敢往西!’
‘袁老师…,对了,袁老师你叫什么名字?跟你相干还叫你老师还真有点怪怪的。’
袁老师不敢得罪阿义,乖乖的回答道:‘银花…’
‘?我干!你老妈真会取名字,你一出生就知道你是个。’
‘不是…不是这样的…’
‘别急着否认,,咱们就来印证一下。我现在就放开抓住你大腿的双手,看你是否会像个似的,夹着男人不放。’
袁老师当然不是,更不想被人当成,自然双脚获得了自由就不会去夹着阿义的腰不放。
当袁老师的双脚离开了阿义身子,里的也滑了出来时,我听到喀答一声,然后是一声直入云霄的尖叫,我当时当然不知道是袁老师的双肩因为急剧的下坠拉力,被扯的脱臼了,只看到袁老师痛的全身冒汗、眼泪直流,不但连口水、鼻涕都流出来了,还又一次飙出了一泡尿。
阿义一点也不在意的又将插进还在滴尿的洞洞,双手抓起袁老师还在痉挛的两条大腿放左右腰侧,得意的说道:‘刚才是预演,咱们正式来了,!
’
这次袁老师当然乖乖的紧夹住阿义的大腿,不敢作怪。
阿义还开始前后挺动屁股,让在袁老师的小Bī里进出磨擦。
‘你们大家说说,袁老师是不是个?傻蛋你说?’
他们叫我傻蛋,我可不是真傻,当然乖乖的说:‘是!袁老师是个!’
只听袁老师‘哇!’的一声,放声大哭起来。
但是哭着哭着,却好像夹杂着奇怪的哼声及喘息声,我那时当然不知道女人的小Bī被磨擦着会是什么滋味,只知道那声音,比平常袁老师教课的声音好听多了。
在袁老师的喘息声中,于莉得意的走了过来:‘老公,我做好了我的了。’还把手中的东西在袁老师眼前展示。
那是一条打了十几个结的粗麻绳。
阿义对已经半咪着眼睛的袁老师喝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袁老师无力的摇了摇头。
‘这是我老爸要让她旗下的小姐爽的时候,最常用的工具。’
阿义看到袁老师一脸迷惑的表情,得意的详加解释:‘我们家在村里开的桑拿、茶室里的小姐,一天总要跟客人打上十几炮,我老爸她们的神经都磨的麻痹了,整天在挨插,却爽不了。只能靠这个东西,才能有点的感觉。’
‘莉莉,别闲着啊!好好孝敬一下你们老师啊!’
于莉走到袁老师身后,只听袁老师怪叫道:‘快住手呀!于莉!不要啊!于莉!’
‘不要啊!于莉!求求你…老师求你…呕…好痛啊!快住手啊…’
‘袁老师…’于莉用听起来就让人觉得很恶毒的声音在袁老师耳边说道:‘没想到你也有求我的一天,你罚我蛙跳、半蹲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你也会有求我的一天?’
‘我会处罚你们,也是为你们好,别…别…别再弄了…于莉…求你了…’
我看不到于莉在袁老师背后搞些什么,只看到她不停的忙着,连理会袁老师的时间都没有。
我虽然想去看看于莉在搞什么,可是双眼被缠绕在阿义腰部的每腿紧紧的吸引着,尤其是那的左脚五根脚指头,在屁眼及被一抽一插间,一张一合、一伸一卷,简直是全世界最美的奇景,我侧么舍得把眼光移开呢?
耳边听到阿义愉快的问道:‘怎样?莉莉?操人的感觉很爽吧?’
‘死老公!难怪你一天到晚要操人家。原来能把东西弄进别人的身体里,是这么的爽,好像拥有了主宰别人的无上权威。’
‘插人爽,被操难道就不爽吗?哪一次我插你的时候,你不是爽的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