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
「我那是……皮肤过敏。」为惠勉强笑道。
「这种皮肤过敏倒是少见!」幕帆好不容易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亲爱的,别生气,」为惠赶紧坐起来,轻轻搓揉着他的胸口道,「谁也没
有虐待我。这只是我们夫妻生活中的一点……情趣,我们偶尔玩一下而已。他平
时工作压力很大,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兴奋……你别担心,样子有点难看,其实一
点都不痛的。反正那个地方也不用见人,我就由得它去了。」
幕帆久久地看着为惠,忽然长叹一声,扭过头去。
「来,你不是要看我的屁股吗?」
说着,只见为惠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趴下,臀部高高翘起。她的这一姿势
使得她的和肛门完全暴露无遗。从这一角度望去,她那两片肥厚的显得
格外鼓涨饱满,不断溢出的散发出浓郁的女性体香……
幕帆抚摸着为惠屁股上的每一寸肌肤,亲吻着每一道鞭痕,彷彿将他余生的
全部柔情都倾注在了这个女人的屁股上。
他分开为惠的臀肉,将她最为隐秘的肛门展现出来。那是一个小小的,紧缩
淡褐色的圆孔,一圈菊花状的纹路围绕在四周,上面还有几根细小的纤毛。
刚才已经软缩的又怒张着勃起。幕帆毫不犹豫地热吻着为惠娇嫩的肛门
……为惠又呻吟起来,同时轻轻扭动臀部,姿态极为撩人……
「傻瓜,那么脏的地方,也能用嘴亲吗?」为惠羞怯道,「我还没洗澡呢?」
「噢,怪不得这么香。」幕帆笑道。
「瞎说,那叫香吗?」为惠皱眉道。
「你闻闻。」幕帆抓住她,恶作剧般地要去吻她的嘴。为惠扭来扭去躲闪着,
终于还是被吻住了。
「嗯,我闻到了……」为惠用手背擦着自己的嘴。忽然将头埋到了幕帆的胸
前,红着脸娇声道:
「我还要你亲我的……那里……」
「哪里?」幕帆明知故问。
「……屁眼儿……」为惠的声音比蚊子还小:「我要你帮我把那里……舔乾
净……。」
「?」幕帆一脸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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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痛吗?」
幕帆俯视着身下的女人。
「嗯,有点……不,不要拿出来……」
幕帆又轻轻地几下:「好些了吗?」
「好多了……不要停下……」
幕帆大力抽动起来,时快时慢,时深时浅。
为惠半闭着眼,两只雪白丰满的不停地弹动,充满了韵律感。
忽然,幕帆的动作缓慢下来。
「想射了,是吗?」为惠睁开眼。
幕帆喘息着点头。
「来吧,射在我里面吧。」为惠柔声道。
「真的?」
「真的。」为惠修长的双腿用力勾住幕帆的腰部,温柔而坚决地点头道。
静默了几秒钟,只见幕帆忽如暴风骤雨般地抽送,每一下都刺入女人花芯的
最深处……
29
他射了。她哭了。
他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她的体内。她的眼泪全部都倾泄在了枕头上。
为惠哭得那样的伤心,那样的可怜,彷彿要用泪水将自己淹没。
幕帆躺在她身旁,并未刻意去安慰她,只是一手在她裸露的背脊上抚摸着。
「我担心,」为惠终于止住了哭泣,「我们再也没有办法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去了。」
「是的,有些事情是单方向的。」幕帆平静道。
30
房间里的灯熄灭了。
「你一定觉得我很傻,是吗?」黑暗中,为惠美丽的眼睛象猫眼一样闪着奇
异的光。
「为什么?」
「像我这样,出身于名门,父母都是音乐家,自己从小到大受贵族式教育,
却嫁给了一个对音乐一窍不通的生意人,还不傻吗?说真的,现在回想起来,我
都不能确定那一切到底是如何发生的。」
「就像一场梦?」
「不,连梦都算不上。梦毕竟还有写痕迹,还值得回忆。那些事最多就像一
阵风,一下子就吹过去了。」
「是啊,我也有这感觉。」
「嗯,说给我听听,你是怎么会结婚的?」为惠翻了个身,手背放在颌下,
关注地问道。
「在我遇见她之前,我已经完了。我是世界上最不可救药的浪子——」
「我听着怎么像是你在自己夸自己?」为惠笑道,「对不起,打断你了,你
接着说。」
「总之,我不务正业,沉溺于酒色,债台高筑,几乎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
「唉,你这个人真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为惠心痛地责备道,
「要是我在你身边,我绝不会看着你这样自暴自弃下去的。」
「我一直都?谡夷悖」媚铮鼓环蝗患ざ鹄矗骸肝以谌巳褐姓夷悖?
在大街上找你,我在地铁站找你,我在酒吧里找你,我在赌场里找你,我在海边
找你,我在雪山上找你,烂醉如泥头痛欲裂的时候,我在找你;高烧发到胡话的
时候,我还在找你……」
他用力抓紧她的手,握得她的手直发疼:「我每时每刻都在找你,可是我怎
么也找不到你!」
他几乎是在喊叫,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喊叫。
「现在你找到她了,」为惠泪流满面,「可是小姑娘已经不再是小姑娘了。」
她温柔地将他的手按在自己柔软的上。
「就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她救了我。」幕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那时候,
她什么都有了,独缺一个丈夫,而我恰好能满足她的要求。于是,我把我的余生
出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