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腥膻味,最为难的是腹痛如绞,要是万
一自己忍耐不住,泄了出来的话。
那可怕的情景无疑是活地狱。
拭去并舔掉龙也留在自己花容月貌上的精液,斯法莲娜重新戴上校长拘谨威
严的面具,迈步走向告解室。
“斯法莲娜学园长。”
看到来者是谁,斯法莲娜表面的平静,差一点陷于崩溃。
“今天上篠同学要来告解吗?”
“不!只是想和斯法莲娜学园长聊一聊。”
“也好,我们找个位子坐下来。”
斯法莲娜此时的心情,真的如坐针毯。在告解室内还有一壁之隔,相对而坐
的话,自己身上的气味可就麻烦了。
当二人就坐时,斯法莲娜察觉到上篠优月眉头一皱,内心慌得全没了主意。
“斯法莲娜学园长,请容我再一次衷心多谢你对我的援助。”
“不!施恩不望报,这只是作为圣职者的分内事。”
坐下之后,斯法莲娜感到腹内便意翻腾,没有内衣的阻隔,直接与修女袍接
触的肌肤,变得极为敏感,特别是胸前的一对蓓蕾,竟然有着异常的快意。身心
内外交困的她,不停的冒着汗。
“才不是这样,要是没有学园长的支持,我岂能待在这里,也认识不到校内
的朋友。这份感激,我真的不知该如何报答才好。”
螓首低垂的优月,身体微微颤抖,可见她的激动。
斯法莲娜并无言语,仅仅是轻抚她的背脊,俏脸上绽放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能够听到优月的心事,斯法莲娜觉得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但是心底却有
着无法饶恕自己的内疚。身为圣职者,子宫内怀着龙也的孽种,菊穴内满是浣肠
液,身体上还残留着尿液和精液的气味。自己根本是渎浊上帝的罪人,更不能原
谅的是,处在随时被揭穿的焦虑中,竟感到一丝丝的快感,下体有点湿了。
“助人即是助己,施比受更有福。要是你真的觉得非要做什么不可,与其报
答我,不如尽你的力量帮助你能帮助的人。”
身上黏黏的难受极了,好想尽情把肚内的脏东西泄出来,还有用龙也的那一
根大东西,舒解花穴内止不住的酥麻……
倏然间,斯法莲娜感到心中如遭雷击。自己心中怎么会有此等人尽可夫的念
头。
没错!身体的快感,就像吃饭与睡觉,只是本能的反应。她绝不是龙也口中
的浪荡女子。拼命在心中背诵经文的斯法莲娜,却无法将龙也驰骋身上时的
快意驱除出脑海中。
第一次的,斯法莲娜感到自己所诚心侍奉的主,在龙也这变态前是如此的无
力。
“学园长,将来我想像你一样从事教育工作。可能的话还想要到外国去。”
心慌意乱的斯法莲娜,听到此话,错愕之余,心底不由涌上一丝失落。
“作为教师培育下一代是很有意义的事,但也没必要去外国吧!”
“但是日本始终是富裕国家,就算是孤儿的我,也有接受教育的机会。可是
在世界其他地方,还有很多世身比我还可怜的孩子。我想要出一分力,去帮助他
们,就像你曾帮助我一样。”
优月面上绽放出的真挚笑脸,深深地刺伤了斯法莲娜。自责的苦涩感受,使
她痛不欲生。
“无父无母真的很凄凉的!”
双手抱在胸前的优月,显得那么无助。斯法莲娜看在眼中,痛心得想要把她
抱在怀里。
可是想到身上全是尿骚与精液味,她就不敢造次。龙也虽然不在此地,但斯
法莲娜觉得,自己真像一个被他控制着的提线木偶。
“优月……”
“母亲自我出世就失踪了。想来她是丢下我和爸爸,与其他男人交往,甚至
还结了婚,有了孩子。”
优月自怜自伤的声音,是如何的惹人怜爱。
“不是的!你母亲一定……”
“你不用安慰我!”
优月的眼中泛着晶莹的泪光。
“我……”
此刻斯法莲娜感到自己真是猪狗不如的女畜,被龙也怎样折磨都是报应。
“爸爸在我几岁时又过世了,每一个人都有父母,可是我却没享受过半点家
庭温暖。神既然是全知全能的话,也未免太苛待我了。”
“主一定有他的深意的。”
勉强回答的斯法莲娜,就如游魂一样,除了紧守着菊穴外,脑中一片空白。
谈话结束时,斯法莲娜却看到优月一脸僵硬苍白。视线死死的盯在她刚才的
坐位上。
由于汗水与的缘故,上面留下一个清晰的屁股印。一时间斯法莲娜连脸
都青了。
“我……我有事要先走了。”
语音颤抖的优月,如飞带跑的冲了出去。
斯法莲娜想要阻止,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双脚为难的寸步而进,告诉教堂外
等待告解的学生,今天自己身体不适,请在其他修女负责的时间前来。
关上教堂门的她,痛苦的坐倒地上,菊穴内已到达崩溃的临界点。
“呵呵……呵呵……呵……啊……不……不行……极限了!”
不管再怎么运劲,菊穴的收缩,都再压不下肠内的压力。因为她不能玷污,
这件代表教会的袍子。所以斯法莲娜像畜生一样四肢趴在地上,把修女袍拉高。
将那个圆浑丰盛的屁股蛋高举向天,白亮亮的屁股,此时看来真是象月亮一样光
亮。沟谷间的菊花,几度挣扎后绽放了。
一门之隔的外面,是自己对她们负有教育责任的年轻学生。再不能支撑下去
的斯法莲娜尽情的解放了,汹涌的秽物从菊穴内喷出。
高压的浣肠液冲天而出,夹集着黑黑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