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了,小孩子学步时期,总免不了跌跌撞撞,倒是你们的父亲,做法
太过了,也没考虑的抓起烟灰缸就乱丢,幸好小妍躲的快,不然受伤了可不是开
玩笑的。”
亦妍开口问:“我爸呢?”
秋棠说:“他下午应该会回来看一下,没事了!你别担心,他也承认自己太
激动了一点,倒是小妍你……你应该准备转到普通的中学,资料我都帮你备齐
了,反正剩下最后一年,你该收收心,准备联考了。”
亦妍很反感秋棠的多事,表面上应付了人情,私底下她找哥哥再商量吧!就
读、升学、联考之事,都不是她最关心的,现在她想尽办法的,希望哥哥能够搬
回家来,补足她遗失的课程,以及安抚她孤寂的心灵。
借由此次亦妍闹出的风波,贾家竟然演变出和平的假象。亦斌拗不过妹妹的
请求,也当面答应父亲,要监督亦妍的学业,并且从校舍搬迁回家,父亲欣慰的
乐开怀,当着众人抱住久违了的俩兄妹,他眼眶微湿的喃喃自语:
“好,好,这才是我的乖儿女,这才像是过日子的一家人。”
亦妍选择了离家不远的市立中学,新同学新老师,让她在生活上增添了许多
的色彩,她接触了平民的生活,不像以前的私立中学,同学们个个势利,眼中只
有比较或妒火。普通中学的师生们,都喜欢她的才学出众,除了在音乐比赛季,
她能挑下重任担任伴奏之外,她还经常为班争光,夺下了许多大大小小的绘画比
赛之奖状,或是书法比赛学校颁赠的勋章。
坏习惯还是改不了,这就如同一个人学会了骑脚踏车之后,几年不骑,技术
还是忘不了,当再次的坐上后,自然而然的,身体的平衡感立即出现。烟,对亦
妍来说,也是一样的,虽然没有初尝试般的飘摇之感,但是现在对她而言”烟”
已经是她的安抚剂和提神剂。为了要补救缺失的课业,她经常熬夜至凌晨或是干
脆整晚不睡,在天鱼肚白之时,趴在桌上假寐。
自从亦斌再搬回家之后,他除了找空档帮亦妍补习功课之外,两兄妹经常会
情不自禁的挑衅对方,当彼此都无法控制的欲火,热烈的燃烧之后,他们就在哥
哥的房间里,放纵的享受的激情,与相互拥有的踏实。他们之间存在的这种
微妙情愫,丰富了亦斌的经验,也让亦妍从青涩身段,发育成曼妙的少女。在一
次次沉沦其的中,两兄妹的感情虽然复杂,然而却更坚固。
亦妍终于国中毕业了,毕业典礼上父亲投来赞许的眼光,都被亦妍嗤之以
鼻。她骄傲的一次次上台领奖,她在意的是哥哥的赞美和欣赏的态度,每当她和
哥哥四目相视,两人之间的默契,足以用眼神中的波动传达讯息。
看在哥哥的眼中,没有人比亦妍更动人的了!十五岁的她,宛如含苞待放的
年龄,然而亦妍身上没有羞涩的神态,就像一个成熟的小女人,情不自禁的送秋
波给心上人,传递她的兴奋、心情、与需要。
毕业典礼当晚,亦妍高兴的直奔哥哥的睡房,主动的找他,哥哥被她的
情绪所感染,也大胆的配合着她。两兄妹甚至来不及退去上衣,裸着下体,哥哥
抱起妹妹坐在书桌前,掰开她两条腿,自己站立着,扶起已直挺的,往她的
下体插入。妹妹双手扶着桌面,下体因激烈的碰撞,也不规则的摇摆,她兴
奋的憋不住要叫喊出,却被哥哥用嘴给堵住了。
也许亦斌超过一百八的身高,维持这样子的姿势是很辛苦的,所以他干脆再
抱起亦妍,让她整个人腾空,而她紧紧的抱着他颈,两腿也自然的在他的腰部交
叉,就这样子,亦斌凭着自己的臂力,撑着亦妍,同时让她的一上一下的套
着自己的。可是没多久,亦斌感到体力不支,主动的坐回床上,让亦妍主控
接下来的交缠。
她放纵的在他身上任意摇摆,两手抓住哥哥的肩膀,彷彿青蛙跳一般,快速
的、激动的用自己的穴坐上哥哥已经的,她每一下都让自己坐到最
沉,让哥哥的直撞自己的子宫颈,亦斌的双手不断的掐捏妹妹丰腴的,
每当亦妍的完全的包住他的时,他会兴奋的失去理智,而握住妹妹的乳
房拼命的揉搓。
就在他们极狂野的激战下,即将来临的,就在一阵的敲门声中,让两兄
妹不得不分开彼此的下体。他们来不及穿回衣裤,门口的声音响起:
“亦斌!亦斌开门!谁在你房里?快开门!”
是父亲的声音,哥哥灵机一动让妹妹躲进衣柜中,火速的将自己裤子穿上,
然后装做很不耐烦的声音,将门打开,他探出头一望,看见父亲一脸的问号。
“什么事啊!我房间里没别人呀!就我一个。”
父亲一手用力推开门,步入房间内,东张西望了一会儿,看着凌乱的被褥和
散落一地的文具,他拿起桌面上一张纸片,上面沾粘了水液,父亲再次严厉的
问:“这是什么?!刚才谁在这里?!”
亦斌支支吾吾的来不及想出办法回答,衣柜内传出亦妍打喷嚏的声响,接二
连三的“哈啾”,父亲满脸狐疑的寻找出声处,最后他确定是从衣柜传出。父亲
立刻将衣柜打开,里面蹲着一衣衫不整的女孩,双手抱住头,脸埋在大腿间,亦
斌马上上前制止父亲,因为父亲正要拉出那个女孩,亦斌一把推开父亲,将衣柜
用力关上,整个人背脊贴着衣柜站着。
父亲怒气冲天的指着亦斌:“是谁?!你说啊!!你不是说没人?!”
亦斌只想保护妹妹,一时答不上话,所以保持沉默,父亲费尽力气的喊:
“罗妈!秋棠!你们通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