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已经把自己都卖给你了吗?”女人说话面不改色,只是努力
的扭动着腰肢,左手握着自己的,将那已经坚硬立起的往胡炳的嘴巴里
送。
“你还真贱啊!”胡炳淫笑着,将女人抱到办公桌上,剥下她的裙子,“不
过,我就是喜欢你这付贱样!”
“啊……快来……干我吧!”一丝不挂的女人自动分开双腿,将一条腿架到
胡炳的肩头上,拉着胡炳的一只手,牵引向她那被剃得光溜溜、散发着光彩
的。
“真受不了你这母狗!”胡炳叹道。
伏到女人身上,一只手抓着女人的一只捏个不停,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
立刻插入她那湿漉漉的里,使劲地挖着。
“啊……呀……”女人发浪般地呻吟着,用力地扭着腰,雪白的仿佛罩
上了一层的薄纱。她胸前那对大得十分壮观的不停地摇晃着,两只褐红
色的奶头颇有节律地突突乱跳。
“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到了你这年纪的女人,怎么还会这么挺、这么
弹手?”胡炳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女人的丰乳,简直把这两只雪白的乳肉当成了他
所收藏的天下奇珍。
“啊……不要停……大力一点……呀……啊啊啊……”女人淫荡地大声呻吟
着。
“老子今天心情好,给你爽个够!”胡炳掏出自己的,一下狠狠地捅入
亲姐姐那已经湿得不像样的里。在女人疯狂地声中,从抽屉里小心地取
出一个精装的笼子。
“呀……我要……阿炳我要……”女人的眼中立刻放射出惊喜的光芒,双腿
紧紧夹着胡炳的腰部,里兴奋地蠕动着。
笼子里,是一条一米来长、五厘米粗的花蛇,正在笼子里“咝咝”声地吐着
蛇信。
“小龙儿可是专门养来搞你的!”胡炳笑笑道。轻轻开了笼门,用手将那
“小龙儿”捉了出来。那蛇的蛇牙已经被拔掉了,不会伤人,它浑身的鳞甲光滑
而密集,蛇身既粗大又充满弹性。最难得的是,这条经过精心饲育的花蛇,最喜
欢的食品便是女人的淫液。
“我要小龙儿……我要……给我……”女人更加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她仿佛
忘了一根坚硬的正在奸淫着自己的,漂亮的大眼睛睁着圆滚滚地,好像
要把那条可爱的花蛇吞下肚似的。
“喂~~现在是我在操你咧!在我操你的时候,居然在想念着别的东西来搞
你,我会很伤心,会喝醋的!”胡炳笑道。手把着花蛇,将蛇头慢慢移近女人的
胸前,花蛇那吐出的蛇信,一下下地触及女人的。
“呜……我受不了啦……给我……给我……给我……啊……”女人双手紧紧
抓着自己的,身体猛烈地抖动着,一股阴精狂喷而出,浇在男人侵入在她身
体里的上。
“呼……真是好棒!”胡炳闭上眼睛,轻轻地抽动,享受着女人那
一阵痉挛和甘露浇灌带来的无尽快感,“,你的身体真是好棒!不枉我这么
多年的心血!”
“我……我要……我要小龙儿……”女人喘着气,继续抖动着身体。敏感的
碰上了花蛇的身体,女人猛地颤抖了一下,紧紧收缩着,使劲地挤压着
插入里面的。
“啊……”胡炳舒服地长吁一声,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
“笃笃笃……”办公室外响起了敲门声,“大哥,是我!”
“进……进来……”胡炳回过一口气。既然是胡灿,他也不用回避,继续享
用着女人的。
虽然女人早已不是什么青春玉女,但到了四十多岁这个年纪,那仍然弹性十
足的肉穴仍然令他心迷不已。
“嘿嘿!这母狗又发情了?”胡灿一进来就见到兄姐的场面,一点也不
觉得惊奇。
“警察局那边怎么样了?”胡炳一只手捏着女人的转动着,一只手牵引
着蛇头凑近女人另一只,问道。
“没什么事,他们还在审那姓陆的。”胡灿脱下外衣丢到椅子上,“累死我
了!本想回去洗个澡,不过还是想先来向你说一声。”
“姓陆的有生路走,不会乱来,他也要命的。”胡炳道:“你的澡,叫
用嘴帮你洗不就行啦?哈哈!”
“那当然。”胡灿一边笑着一边脱衣服。
“我要小龙儿……”女人扫了胡灿一眼,又开始发起浪来。
“好了好了,给你吧!”胡炳笑道。将的抽了回来,让女人翻了
个身,翘着屁股趴好,手持着花蛇,对向女人的两腿间。
花蛇一嗅到女人下体浓烈的淫液味道,立刻使劲地向前伸,口里的蛇信“咝
咝咝”的响地更快。胡炳手一松,整条蛇飞窜而出,对准女人那淫荡的,一
头钻了进去。
“啊……啊……小龙儿……啊啊啊……乖龙儿,我要死了……啊……”女人
发了疯般地扭着身体,雪白的瘫在办公桌上,一对被自己的身体压在桌
面,扁扁的一大团。花蛇的整个头已经钻了进去,蛇尾乱舞着,蛇身仍然在一寸
寸地前进,凹凸不平的鳞片快速地摩擦着女人充满着淫液的壁,将女人推向
一波紧接一波的。
女人眼睛失神地不知望向何方,鼻孔里急促地喘着气,一张涂满化妆品的脸
蛋已经绽上五彩的红霞,口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
一只脏兮兮的脚掌伸到了女人的面前,女人毫不迟疑地伸长了舌头,从脚底
到脚趾缝仔细地舔着,似乎完全感觉不到那刺鼻的臭味似的。
胡灿对女人这种表现也不惊奇,他舒服地搬了一张皮椅坐下,两只脚都架到
办公桌上,伸到女人面前,享受她口舌的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