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精力特别旺盛,在我口中、
内、后庭里一连射了三次。
我最讨厌满身毛发的男人,他们的样子总使我想起野兽。虎哥身上的黑毛又
密又硬,我害怕与他正面交合,每次完事之后,都会被他的胸毛磨得红肿。
但我更害怕肛交。他的生殖器很粗,捅进后庭的时候我总以为自己被撕裂了。那
种疼痛比我被索狗第一次占有的时候更剧烈。
第一次……
对许多女人来说,第一次都是可珍贵的回忆。但我却竭力回避那次记忆。我
已经忘了,只知道很疼。
被他们折磨时,偶尔我会想起小时候对性的憧憬,那时总以为是会是王子与
公主的幸福生活,羞涩而又甜蜜。但我怎么也想不到,只是短短三个星期,我就
从一个纯洁的少女,变成了三个人的性玩物。不足一个月的时间,我使用过的体
位超过了很多女人一生所知道的,有时甚至被三个人同时进入。
而且……而且……
他们又牵来那条狗,我认命地闭上眼睛,不再抵抗。所有的抵抗都是无用
的,只能带来更大的耻辱。他们喜欢,就让他们看吧。我凄然一笑,敞开身
体。反正在我心里,他们也与这条狗一样。
炽热的慢慢进入体内。很粗,但并不长。只进入一半,就缓缓抽
出。帮主的动作很轻柔,我能感觉得到,它比那三个坏蛋要温和得多。
我有些奇怪,睁眼看了一下。
我赫然发现帮主的只插入了四分之一,后面还有手掌长的一截,两头略
细,中间有网球那么粗,上面布满纵横交错的血管。假如它完全进入,我的
肯定会被撑破。他们三个人总是恨不得把我撕裂,奇怪的是这只真正的禽兽并没
有那么做。
终于结束了,我蹒跚着走向微明的街道,脑海中一片空白,连痛苦也像隔层
衣服般朦朦胧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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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我一直惶恐不安,害怕林哥再次出现。时间在焦虑中缓缓流逝。放学
时,我终于松了口气。两个同学邀我一起吃饭,我想了想,答应下来。
刚出教室,手机又响了起来。这次是个陌生的号码。
“小母狗,”是林哥阴阳怪气的声音,“过来挨操!”
我怔了一下,才慌忙对两个诧异的同学说自己有事,不能一起去了。她们没
有说什么,只嘻嘻笑了一会儿,就肩并肩一起离开。
我一边走一边抹眼泪。只一个电话,我就要把自己送上门去,让三个男人恣
意玩弄。这样的下贱,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我仿佛被一张无边无际的大网困在中央,粗重的网索渐渐收紧,密密麻麻缠
在腰上、身上、脖子上,没有一点空隙,裹得我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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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楼下,我的小腿就有些痉挛。勉强爬到八楼,刚在那扇肮脏的房门上敲
了一下,门猛然打开,林哥挥手重重给了我一个耳光,“他妈的,这么慢?”
我捂着脸,低声说:“我误了车……”
“呵,还有理由?”林哥又给了我一个耳光,“还不脱衣服?”
我脱着衣服,隐隐约约听到他们说:“……先一块儿干一次,一会儿……”
我心里一寒,他们三个人又要同时奸淫我,前天晚上那次的疼痛我记忆尤新。但
我不敢反抗,也无力反抗,只好任他们摆布。
上一次是虎哥在下面,林哥趴在我背后,索狗站在一边,我整具身体都被散
发着臭气的男人完全掩盖。
这次他们又换了位置。索狗和虎哥错身而卧,四腿交叉,两根并在一
起。
以前我在上位时总是跪着,但这次两人大腿交叠,我只好蹲在两人身上,两
手一前一后握住,慢慢沉腰。
虎哥的又粗又长,他又压在索狗身上,两根高低相差近十厘米。等
虎哥进入体内一多半,才碰到索狗的。我把索狗的抵在肛门上,然后掰
开圆臀竭力向下一坐。
顿时被虎哥的撑满,索狗的则在肛门旁边一滑而过。他大骂一
声,狠狠在我臀上掐了一把。
林哥拧住我的头发,把伸到我嘴边。带着一股淫糜的腥臭,顺着舌
头直直伸进喉咙。我张大嘴巴,按他们教的那样,用唇瓣含紧棒身,舌根蠕动,
喉咙不住吞咽,刺激。当拔出时,我则挺起舌尖,从根部一直舔到鼓胀
的冠体。
与此同时,我摸索着握住索狗的,重新抵在肛门上,这次我两手并用,
一手握住,一手掰开被虎哥挤成一道细缝的后庭。
艰难的没入菊洞,下体又胀又痛。我吸了口气,然后两手支在腰后,斜
着身子上下套弄起来。
两根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同时在体内进出,每一次进入都像要把两个肉
穴顶穿一般。疼痛使我的肌肉收紧,同时也带给两人更大的快感。六只手一起摸
到我的上,连扯带捏没有片刻止歇。
林哥托着我的说:“一个学生长这么大的?你还上什么学啊?天生
就是当婊子的料儿!”
我心里一阵酸痛。我和姐姐发育的都比较早,上学时常常就有同学笑话我们
胸大无脑。姐姐对这话特别生气,因此在学业上加倍努力。
我学习也很刻苦,成绩虽然不如姐姐,但也考上了这所大学——如果能够重
来,我宁愿自己没有考上。
现在又因为被人嘲笑,我真恨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身材。
林哥玩弄着说:“弄个铃铛带上怎么样?”
我惊慌的摇了摇头,想吐出。
林哥扶着我的后脑往腹下一拉,“他妈的,好好舔!老子又没问你!”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