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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怎么搞?”维斯康蒂压低声音问道。
杨海看着四周垂头丧气地往外走的士兵,说道:“不着急,既然这是一个场景战役,那么我们就还在读剧情,稍微等一下,任务自己会找上门来的。”
杨海读剧情的猜测很快就变为了现实,在混乱一片的酒馆中,一个大胡子士兵满头大汗地小跑过来,有些不满地说:“你们在这里待着干什么呢?你们可是法鲁亚将军的亲兵,快点去找将军报道,这一次征调非常紧急!快快快!”
“啊?”杨海愣了一下,反应了过来,说道:“好的,您和我们一起去吗?”
“当然了!”大胡子士兵说道:“法鲁亚将军麾下所有人都到齐了,就差你们林奇家族的几个小鬼头,所有人都在等你们呢!我就猜到你们肯定又到哨音酒馆来贪杯了。”大胡子士兵一边说着,一边毫不客气地拿起一个杯子,将里面剩下的半杯酒都灌了下去,哈哈笑着说:“走走走,在战场上好好表现,给你们家族争光的时候来了!”
五个人都应和下来,随着这个大胡子士兵一起向城外的兵营走去。
走出哨音酒馆的时候,杨海打量着这座陌生又熟悉的城市,此刻的拉赫塔充满了生机,虽然还隐约能够看出那个亡灵城的轮廓,但是却毫无死气沉沉的感觉。他们一路走着,感觉到这座城市中个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实。那么触手可及。性格比较文艺的卡库路契亚在穿过热闹的集市的时候还叹了口气,小声跟队友说:“这些无辜的平民,他们还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命运吧。”
杨海趁机和大胡子士兵一起交谈,刚才一番套近乎之后。杨海已经知道了这个家伙的名字——达伦。他是法鲁亚将军麾下哨兵营的一员,而他们的上司。法鲁亚将军号称拉赫塔王国的军魂,威名远扬。
“达伦……最近关于陛下的那些传言……”杨海试探着问道。
“唉,别提了!”眉飞色舞的大胡子达伦提起这件事情,神色一下子消沉了下来:“真是……自从那件事情之后……陛下的确是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啊。”
杨海正想着该怎样旁敲侧击。场景又一次发生了变幻。
失明与轻微的眩晕过后,五个人发现他们所处的场景发生了变化,他们在拥挤而喧哗的人群中被挤来挤去,五个人不得不拉紧彼此的手才没有被冲散。
“这太蛋疼了!”维斯康蒂在团队频道里面大吼:“我们得挤到人群前面去,不然就要变成馅饼了!”
“那就一起冲!”杨海吼道:“维尼和布雷克打头。”
维斯康蒂和布雷克的身体都非常强壮,人群中顿时发出一连串的惊呼与喝骂。
“挤什么!”
“到底是谁在后面!”
“啊!林奇家族的小鬼们!”
……
杨海等人对此充耳不闻,凭借着维斯康蒂和布雷克魁梧的身躯。他们很快就挤到了前面。
他们这才看到这里发生了什么,他们来到了一个广场的前面,这个广场他们见过,就是之前在副本中。从图书馆到市政厅的路上,他们经过的那个摆满了诡异雕像的广场。但是这个时候广场上没有诡异的雕像,只有拥挤的人群,好像全城的人都跑到这里来了。
在广场最中央的,是一个巨大的绞刑架,杨海看到一个几乎腐烂透了的什么东西——那好像是一个人吧?他不是很确定——挂在绞刑架上面。
“这人在水牢里面泡了一个月啊。”布雷克突然说道。
布雷克说完才发现不对,他的队友看着他的眼神很诡异。
“你怎么这么肯定是水牢?”维斯康蒂张眼睛问:“话说,你在现实当中是干什么的啊?”
“嘿嘿,嘿嘿。”布雷克傻笑了两声,却不说话,众人也没办法,继续关注剧情。
北边的人群突然一阵骚动,然后人群让开了一条路——或者说,被士兵清理出了一条路。全身青色铠甲,带着翎羽头盔的士兵挥舞着长矛,驱赶着北边的平民们。平民似乎对此习以为常了,没有人表达意义,只是在一片兵荒马乱中默默地离开。
一卷红色的地毯从远处缓缓展开,顺着士兵清理过的路铺了过来,士兵们继续扩大清场范围,很快,北边就被清出了一大片区域。
宰相是一个貌不惊人的中年人,杨海特意多看了几眼,将这个在历史上浓墨重彩,看起来却毫不起眼的人的面容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邪恶的术士,塞弗隆!”宰相面容普通,声音却很是洪亮,他喝道:“你可知罪?”
“嘿嘿。”
被挂在绞刑架上,如同死人般一动不动的术士突然发出了这样的声音。
杨海等人都禁不住毛骨悚然,这个声音实在是让人印象深刻,仿佛不是从喉咙中发出,而是从灵魂中直接响起的一般,杨海感觉这尖锐的笑声就好像细细的针,直接扎进了自己的心里一般难受。
“你可知罪!”宰相皱了下眉头,继续大声喝问。
术士塞弗隆始终没有抬起头来。
“何罪之有?”术士轻声回道。
“你在光天化日之下,散播妖言,说强盛的拉赫塔王国正在腐烂,从根基上被虫蛀,很快就要倒塌,这岂不是妖言惑众?”宰相莫雷蒂喝道。
“先生,难道我说错了吗?”塞弗隆不慌不忙,一点也不像被吊在绞刑架上的人,他的头发依然垂着,遮住了整张脸,几乎全烂掉的皮肤和衣服在烈日的暴晒下散发出恶臭的味道,然而塞弗隆本人却似乎没有任何不适,就以这样的姿态和宰相说着话,并且一开始还有些虚弱的中气似乎越来越足:“看看这个国家的贵族和皇室吧,早就被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成绩麻痹了双眼,自以为英明神武,靠鱼肉平民过着奢靡的生活;贵族不思进取,皇室骄奢淫逸,这个国家难道不是正在腐烂吗?我只不过说了真话,难道却要受到这样的审判与惩罚?”
宰相正要说什么,国王却站了起来,挥手示意。
宰相闭上了嘴巴。
国王一步一步,踏着那双漆黑的尖顶靴走下台阶,最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