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来陪荷月。我知道她陪荷月是假,来看我是真。她的老公现在是萎哥,什么用也没有了,她正闹男人荒,好容易我来到这里,她的公司又放了假,所以她最牵挂的事就是见我了。
昨夜还和荷月讲故事,暗示我和她家女人的关系,今天大姑又来了,真是一个极好的讽刺啊。大姑不知道我给荷月讲了什么故事,她一本正经地和荷月说这说那。荷月说:昨天夜里,小木给我讲了一个人的故事,我听了后,觉得很难受,为什么那个人那样做呢?为什么他未婚妻家里的亲戚也那么的不知廉耻呢?
大姑忙问是什么故事,荷月就又复述了一遍。大姑越听脸色越难看,她坐不住了,站起来,走来走去,不时看着我。后来,她打断了荷月的话,说:荷月,你说的这个人是谁呢?荷月说:不知道,这也是小木告诉我的,我也不知道是谁,知道的话,我真想吐他一口唾沫,还叫人吗?大姑随声附和着,并擦了一把汗,我知道她心里一定在哆嗦,她还以为我实说了呢!她还以为荷月在骂她呢!大姑趁荷月不注意,瞪了我一眼。
荷月去厕所了,大姑在我耳边说:小木,你疯了吗,怎么和她说这种话呢?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做的很好,值得炫耀呢?我忙说不是,只是我想看看荷月能不能接受得了这种事,没想到她还是一个封建疙瘩,不会变通。大姑在我腿上狠狠地拧了一把,我疼得叫了出来。荷月在厕所里听到了,问我干什么,叫的这么夸张,我说不小心滑到地上,把脚崴了一下。荷月忙说:你怎么不小心呢,你可不能受伤了!
大姑瞪着我,轻轻地骂道:不要脸的家伙,叫的那么高干什么呢?怕荷月不知道我们的事吗,找死吗?我笑了:谁让你掐的我那么疼呢?说着,我在她的胸上狠狠地抓了一把,她疼得差流出眼泪,但没有叫出来,她骂道:你真不是个好东西,这地方,你玩了多少次,还吃过多少次,还虐待,你小子啊,真没良心啊。我忙说对不起,就给她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