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呢,还傻傻地呆着。大姐扶起了我的头说:“你看看你,大白天睡觉为什么脱的一丝-不挂呢?你看看你的狗东西吧,挺得那么高,是不是在做春梦呢?会不会在梦中把我作为了女主角呢?”说着,往我的小弟上拍了一巴掌,我疼得直龇牙,我骂道:“我脱-光衣服睡觉关你屁事,你打我干什么呢,疼死了,你羞不羞哦,还一直看弟弟的尘根,还用手来拍,你有病呢?”为什么大姐能和我这样肆无忌惮呢,因为在我小的时候,曾经和她有一段故事,在接下来的文字中,我将叙述。
大姐气得说:“什么,你说我什么呢,今天我要把你的狗东西拽下来,cao。”说完,就要抓我的尘根,我忙左躲右闪,又用被子裹住了自己的身子,说:“好姐姐,亲姐姐,不要捉弄我了,我错了,不该说你啊,你放过我吧。好吗,姐姐,我求你啦!”大姐这才住了手,说:“老娘医生出生,怕什么呢?你脱-光不脱-光,在我的眼里都是一样的。有什么可怕的呢?”我忙去找衣服穿。衣服不知抛到那里去了,怎么也找不到。害得我把被子从身上扔下了,才找一部分衣物,大姐看着我说:“弟弟长大了,这么好看呢!”我去看她的眼睛,发现她的眼睛正盯着我的尘根紧紧不放。Cao,有这样看的吗?我还没有找到内-裤呢,但迫于形势,我只得穿上外裤,把仅找到的几件一股胡乱地套在了身上。大姐看着我:“弟弟,妈哪去了?”我说:“妈走亲戚去了,后天回来。”大姐又问我:“你为什么大白天脱-光睡觉呢?”我说:“我觉得不舒服,就脱光了,我习惯于裸睡。”大姐没话了,开始收拾凌乱的被褥。她突然看打了被褥上一片又一片的湿痕,便问我:“这是什么?”我说:“睡前喝水的洒的,现在还没有干呢!”大姐不相信,凑近那一片片的湿痕又吻了吻,随即皱起了眉头,说:“弟弟呀,你骗谁呢?你说这究竟是什么东西?”我一看瞒不住她了,便说:“姐姐,我刚才做梦时流出来的,流了两次,我睡的身子翻滚时,把那液体弄得到处都是,姐姐你不要问了,怪不好意思的!”姐姐眉头又皱了起来:“这不好啊,这可是有病的表现啊!一个年轻男子,一周梦-遗一次是正常的,可你一天连续梦-遗两次,这可不正常啊!你有什么事瞒着我吧!说吧!不要再瞒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