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用力干着萧绰。
这时萧绰已经完全放弃抵抗,任由六郎着。六郎疯狂吻着萧绰的嘴唇,双手揉弄着萧绰那对高耸的,不停的急抽缓送,一次又一次地将萧绰推入欲的深渊。
萧绰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紧勾住六郎的肩颈,口中娇吟不绝,摇摆着柳腰,迎合着六郎的,一双修长的玉腿紧紧缠在六郎的腰上,有如八爪鱼般纠缠着六郎。
六郎了好一阵子,而且这姿势不但能使更加深入,也使萧绰能更加容易达到快感,渐渐的,萧绰放弃最后的矜持,呻吟也越来越大声,脑中除了追求快感外,根本就想不到其他的事,她只想不断摇摆着玉臀,去追求那最快乐的快感。
这时,萧绰的长发在脑后飞舞着,胸前的一对上下晃动着,看得六郎眼都花了,不由得伸出双手揉捏着,令萧绰不由得如痴如醉,不停:“哦……好舒服……啊……好棒…………”
看到萧绰这副荡的模样,六郎忍不住坐起身,低头含住萧绰的吸吮着,双手则捧住粉臀上下着,更不停往上,令萧绰忍不住叫道:“啊……不行了……好……好舒服……我……我泄了……”
萧绰的两手死命地抓着六郎的肩头,一双美腿更是紧紧缠着六郎的腰部,浑身急剧颤抖,的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六郎的龙枪给夹断一样,而那深处更紧紧咬着龙枪吸吮着,吸得六郎浑身颤抖,有股有说不出来的酥爽感,随即以一股热流从深处涌出,烫得六郎的龙枪不停抖动,令六郎不由得一声狂吼,一挺,双手则捧住萧绰的粉臀一阵磨转,最后就在萧绰的名器出白浊的。
过后的萧绰,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似的,全身瘫软在六郎的身上,只见她脸上泛着妖艳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颤抖着,桥哼不断,红唇微微张开,不断吐出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沉醉在的快感中。
就在迎来的瞬间,萧掉能感受妾有一股奇大、超强的真气将她包围住,而那源源不断的真气竟开始缓缓运转起来,觉得丹田有如被针扎刀刺般痛苦,又如笼蒸水煮般的灼热,最后那真气越转越快,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冲爆一样,甚至让她的关节发出“啪!啪”声,慢慢的她觉得丹田泛起一股阴凉,煞是舒服,贫萧绰似乎忘记她乃是大辽景亲王王妃,只想到她是一名南华御剑,刚好遇到一个能无限提升功力的能量,于是她开始配合着六郎,直到六郎喷射出的那一刻,萧缚才如梦方醒,内心的羞愧让她险些背过气,毕竟就在不到二十步的密室内,柴明歌和白凤凰肯定看到刚刚的情况。
见六郎提起裤子就要走,萧绰汇聚掌力朝着六郎的背狠狠的拍过去,可当掌心刚碰到六郎的背时,萧绰猛然又收回掌力,有个邪恶的念头涌上来,接着她掌心发力,用力向前推,六郎顿时“哎呀”一声,摔向密室……
密室内顿时传来柴明歌惊恐的叫声,以及白凤凰怒道:“萧绰,你好卑鄙啊!自己下流无耻,与别人做那种不要脸的事情,现在还要害我们吗?”
白凤凰自然看出来六郎身中剧毒,而且刚才六郎与萧绰……的时候,白凤凰甚至还感到幸灾乐祸,可她万万没有想到,萧绰居然会把那个身重毒的男子丢到里面,那她和柴明歌岂不是要……
白凤凰不禁感到害怕起来,她急忙施展六丁六甲符,希望能够控制住六郎的身体,可那居然不管用,白凤凰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
当白凤凰看到六郎有如野兽般扑向柴明歌时,竟发现柴明歌并没有叫喊出声,而是保持沉默,但白凤凰依稀能看到柴明歌眼中的愤怒和闪烁的泪花。
刚才,柴明歌不知道那个萧绰的男子就是六郎,而等萧绰一掌将六郎从外面推进密室时,柴明歌这才知道。
尽管六郎脸上被涂得黑漆漆,但柴明歌还是认出那是与她有过海誓山盟的六郎,她刚要开口相认,但在电光石火间,柴明歌郡主心念一转:不行!萧绰现在不知道那人是六郎,但她要是知道后,一定会杀了六郎,所以我不能让萧绰知道!想到这里,柴明歌佯装不认识六郎,惊呼道:“滚开!”
这时,六郎粗鲁地吻着柴明歌那洁白的脖颈,一双手急切地在她身上抚摸着,令柴明歌脸颊布满红晕,感到又羞又恼,却又无可奈何。
六郎撕开柴明歌的衣服,露出那鹅黄色的肚兜和那高耸的,接着六郎脱下那肚兜,并吻着那对,然后腾出一只手解开柴明歌的玉带,另一只手撩起裙角,探向柴明歌那最神秘的地方。
柴明歌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白凤凰见状震怒,但她哪里知道内情,眼见柴明歌就要遭受六郎的侵犯,她运起功力,就要用六丁六甲符打向六郎。
柴明歌见状,朝着白凤凰摆手,示意她不要那样做。
白凤凰不解其意,手掌缓缓落下来,诧异地看着柴明歌。
柴明歌郡主没有说话,眼神中却流露出坚定,示意白凤凰不能伤害六郎。
看到柴明歌那坚定的眼神,白凤凰心中一沉,无奈地将眼睛闭上……
柴明歌并不知道六郎究竟发生什么事,但从六郎的行动和表情可以看得出来,他已经丧失了理智,尤其他那赤裸的胸膛不断忽明忽暗地闪烁着银光,柴明歌郡主心里一沉:六郎一定是中了怪毒!但柴明歌哪里知道,是她的母后在神智混乱的情况下,给六郎吃了明神的本元。
六郎现在就如同是一个强大的能量磁场,而体内那股强大的能量必须要发泄出来,他才能保住生命。
六郎见柴明歌并没有反抗,就缓缓压上她,龙枪轻轻着柴明歌的私密处,接着微微用力,随即龙枪一一地。
当六郎的龙枪插进柴明歌的体内时,柴明歌却没有感到一丝的痛楚,反而有股陌生的充实感从体内产生。
柴明歌勉强抬起头,看着六郎那坚挺的龙枪一寸寸地没入体内,进入那紧窒的幽谷,接着在幽谷内不断地深入、再深入,直到在一块柔嫩处上,令柴明歌的娇躯不由得一震,顿时有股强烈的酥麻感袭向全身。
柴明歌不由得心想:现在若是洞房花烛夜,这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可现在情况危急,而且萧绰就在外面观察动静,还有姑姑就在五、六步远的地方看着我!这时,六郎的龙枪开那块柔嫩处,发现竟还可以再前进,于是六郎的龙枪一步步地攻向柴明歌体内的最深处。
体内被贯穿的刺激和快感如此强烈,令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