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梦蝶费解地看着六郎:「六郎,你在搞什么鬼名堂?占了嫂子的便宜,还要耍什么坏?」
六郎说:「三嫂是这样的,我不是患了一种疑难杂症吗?东方姨娘帮我看了病,还替我开了药,又教给我一套内功心法,只要勤加练习,我就能早日摆脱那病。三嫂,我马上就要成亲,你总不希望我以现在这个样子面对你未来的六弟妹吧?」
说完,六郎将那生着鳞甲的龙枪给兰梦蝶看。
兰梦蝶噗哧一声笑出来:「小色狼,谁让你那样好色,一定是老天爷对你的惩罚。」
六郎连呼冤枉:「三嫂,我有你想得那么坏吗?这次远征楚国,龙庆峡谷的那场战役中,三嫂被数千名楚军围困,我当时想都没想就单枪匹马杀入重围,宁可失去性命,也要保护三嫂的安全。」
兰梦蝶顿时想起六郎在龙庆峡谷舍生忘死将她救出重围的情况,幽幽说道:「傻弟弟,你当时不应该冒死回去救我啊!要是楚军凶猛一,我们俩就谁也出不来了。」
看到三嫂回忆起那时的情景后,表情无比柔媚,六郎心中一阵甜蜜,握住兰梦蝶的双手:「三嫂,我当时就想着,你要是落入楚军手中,以你这样出色的外貌,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你,我岂能眼见我亲爱的嫂子受敌军玷污?因此就算拚了性命,也要救你出来。」
兰梦蝶感到惭愧地道:「六郎,我水中功夫出类拔萃,但在陆地的功夫真是差得很,要不是你舍命相救,嫂子可就……」
六郎微微一笑:「三嫂,你对六郎一向很好,所以我到了关键时刻,决不会丢下嫂子不管。」
兰梦蝶淡淡一笑,眼神中带着一丝旁人无法看清楚的深意。
看着脸色红润的三嫂,六郎又说:「现在三嫂能不能帮帮我呢?」
兰梦蝶问:「让我帮你做什么?」
六郎说:「东方姨娘要我每天多发泄几次,这样就能够加速我蜕甲重生的速度,我真的不希望在我大婚的时候,还是这个样子。」
兰梦蝶的脸顿时无限绯红:「那到底要怎么样?」
六郎倏地将兰梦蝶一把捉住抱到怀中:「三嫂,让我亲一亲你、摸一摸你、疼一疼你。」
兰梦蝶顿时气喘吁吁:「六郎,不行啊,我是你嫂子啊。」
六郎却生扯开兰梦蝶刚穿在身上的衣服:「三嫂,我喜欢你。」
兰梦蝶一阵颤栗:「六郎,可是我不能够喜欢你。」
「我只要你帮我一次,帮我解决一下。」
六郎温柔地吻着兰梦蝶的耳根,同时抓住她的纤滑玉手,让她握住那坚挺的龙枪。
兰梦蝶剧烈地喘息着:「六郎,我觉得好害羞啊,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六郎答应着:「我的好嫂子,我绝不会告诉别人我们俩的秘密。」
兰梦蝶娇羞地动着玉手:「六郎,只许一次哦,以后你尽量不要找我,我不想对不起你三哥,他那么老实,我不想给他戴绿帽。」
六郎笑道:「三嫂的心肠真好,可是我要是极度需要时,找谁帮我啊?还有两个月,我就要大婚啊。」
兰梦蝶柔声说:「找你二嫂吧,她也非常疼爱你,而且经常在我耳边说,二哥满足不了她。」
六郎心中一阵激情飞扬,顿时想起二嫂那风妩媚的样子,以及那诱人心弦的雪白玉兔。
不过六郎了解女人的内心,这种时候,即使自己再怎么喜欢二嫂,也不能冷落眼前的三嫂:「三嫂,可是我偏偏喜欢你这种类型,二嫂太外放,我有些害怕呢。」
兰梦蝶噗哧一笑:「小色狼,做坏事还害怕吗?去年年底,我和你三哥成亲的时候,你偷偷地躲在我们的床底下,想干什么?」
六郎嘻笑道:「当然是想偷听三哥和三嫂的悄悄话了,嘻嘻,不过……」
兰梦蝶问:「不过什么?」
六郎道:「三哥一也不懂情趣啊。」
兰梦蝶闻言脸一红,六郎接着说:「嘿嘿,你们大婚那天,我躲在床底下都听见了,洞房花烛夜,三哥居然还想着去巡城。」
兰梦蝶叹息一声,手中揉着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回忆起那个不成功的新婚之夜:「你三哥,太呆了。」
六郎说:「是啊,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呆子居然还想着巡城,三嫂没让他去,嘿嘿,你还提醒他……」
兰梦蝶心绪飘扬,回到前不久的一天夜晚:兰梦蝶本来有许多话要与三郎说,可是三郎看到兰梦蝶俊美的模样,反倒变得拘束起来,虽然一起坐在床上,却离得有八尺远。
兰梦蝶是爽快的脾气,受不了三郎这种木头人的样子,便干脆开门见山地说:「三郎,自从上次你去肃州运粮食,到现在差不多有半个月,咱俩没有在一块说话了吧?」
三郎头说:「是!」
兰梦蝶又说:「听说肃州市面上的腰带很好看,那有没有女人束甲胄的那种,有的话我要一条。」
三郎挠了挠头说:「我没有注意到,不过下次再去的时候,我帮你买一条回来。」
兰梦蝶高兴得了头,说:「那太好了,可是你知道我需要多长的腰带才合适?」
三郎疑惑地摇了摇头。
兰梦蝶笑着说:「傻瓜,你不会量量嘛。」
说着,往三郎身边靠近了一些。
三郎挠了挠头说:「要不,我去找仆人要尺子来量一下?」
兰梦蝶气得跺脚,站起来说:「算了,改天我自己去肃州买好了。」
想到这里,兰梦蝶又是一声叹息,那个本应该十分完美的夜晚,就在沉闷的气氛中慢慢地度过了。
六郎突然双手揽住兰梦蝶的纤腰,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六郎脱下来放在一旁,光溜溜的纤腰滑腻、诱人,令六郎爱不释手,他轻吻着她的香肩,嘴巴凑上耳边:「三嫂,那天你们没有完成夫妻之事吧?」
兰梦蝶气恼地说:「小色狼,真没想到那时你就躲在床底下,你真是坏透了,幸好我们没有做,不然不就全都被你偷听去?」
六郎嘻嘻笑道:「三嫂,我也不容易啊!躲在下面闷了一头汗,结果啥也没听到,只听到三哥要去借尺子,我还以为他真的一去不回呢。」
兰梦蝶被六郎诙谐的话语逗得咯咯笑起来,同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