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滋味肯定美妙极了。”他摸著她细腻滑嫩的小脸蛋,“最後,你会烧的只剩下两条小腿,老人家就把你的膝盖骨取出来,做成骨串。”
帝凰吓得双目大张,浑身都在发抖,一双秋水瞳眸闪著恐惧,看著那怪物一般的老人。
老祭司最喜欢看著猎物临死前惊惧恐怖的狰狞感,越是害怕他就越是兴奋,“怎样,你要不要否认?”
否认了,他就可以去杀那个世所罕见的七皇子,桀桀桀!
帝凰任眼泪淌在脸蛋上,眼睛里虽然惊恐异常,却没有退意。
她微微张开红色的小嘴,干哑却坚定的一字一句。
“我,是天选帝凰,流、花、宫、主!”
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即使身逢乱世,陷身恶沼,依然灿若秋波,不染尘霾。
老怪物见她这般模样,心底里脊涌出一股极为恶毒的残忍和兴奋,他高声尖笑著,举起手的铁锤,声音像是刮擦过铁皮的狗爪,尖利狰狞────“人祭,开始!”
作家的话:
小叶子,我对不起你,都是我把你写的这麽不招人待见,55555!都是我的错,给你娶了那麽多老婆!
小秋:该糟了吧?娶那麽多你拿什麽和我争?
小叶:朕自有朕的招。
小秋&小叶冲著女主:快说你要谁!
女主:我现在明显只喜欢小秋好不好?小叶子我都不认识你。
小秋转头看小叶:我先把证领了才能轮到你。
小叶:法院都是我家开的,你领个证有用麽?
小秋冷笑:等著看,看法院归谁开。
女主:……
☆、碎骨之伤
那真是世界上最残忍的刑罚。
一边旁观的大盛皇族们,看那枯皮似得老怪物拿那周身带刺的铁锤,从帝凰的脚趾间开始,一寸寸敲碎了她娇细的骨头!骨骼崩裂的声音沈闷而刺耳,每一下铁锤上的倒刺都扎进她细腻的皮肤,拔出来的时候,带出刺拉翻飞的红肉和鲜血。
那稚嫩的女娃娃满身惊冷的汗,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双眸一片死气。老祭司敲得很慢很慢,每次都在她抽搐还未平复的时候再狠狠来一锤,先是碎了趾骨,再慢慢往上,一寸寸,昔日白嫩圆润的小腿登时像是被抽掉了支柱,像是面袋子一样软软的搭下来,儿童柔弱的骨骼被敲成了细沙,腿上鲜血淋漓,恐怖的凹陷下去。
接著,就是她幼嫩的脊柱和十指双臂。那曾经连摔倒都有人心疼的细细搓揉的可爱小身体,慢慢像是抽了筋的蛇一样空虚绵倒下去,流花宫的守卫们纷纷不忍直视,忍著喉咙中的恶心,别过头去。
大盛皇朝的皇族们,一边心惊胆战一边暗暗庆幸,外族蛮夷真是落後刻毒至极,这个大祭司据说从小是吃人肉喝蛇血长大,浑身腐臭,头骨珠子喀拉喀拉的怪响,光看他一脸食用蛙的龌龊表情,就知道他手下折磨人该是如何求死不能!这些皇族一心庆幸站在那火堆上的不是自己,却没有一人心底隐隐不忍,他们这帮平时自诩高贵无匹的贵族们今日能偷生苟且,竟全靠著一个受尽残忍折磨的小姑娘!
帝凰真希望自己已经死了,她太小,太天真,她曾经真的不明白这世界上还有比死更令人恐惧万分的事情,不能用疼来形容,她连气都喘不上来,身上连颤抖的力气都没有,只有,只有耳畔喀拉喀拉骨头碎裂的声音和直冲脑门牙龈几乎迸裂骨血的痛苦!像是小猫被人拧著脖子,呀呀的哭,却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快杀了她吧,谁快杀了她呀……
十指碎裂的一刹那,她尖声呜鸣了一声,全身骨骼似粉,皆数废掉,十指连心,她疯狂的颤抖,像濒死的鱼被利刃活活划破肚皮。
“其实本来还需要活剖的,但老人家看你撑不了那麽旧,就直接上火柱吧!”老祭司被她痛苦求死的表情看得兴奋至极,搓了搓手,拿起火把就燃了铁柱里的铜芯。
皮肤被烧焦的味道直冲天际,整个流花宫都充满了烂肉的味道。火红的铁柱炮烙吱吱叫,登时把帝凰唯一完好的後背和後脑烧的鲜血淋漓,焦红狰狞。
本以为碎骨是最疼的,原来,竟远远还比不上火焚……祭司一加大火势,那通红的火柱竟要把人一的烤熟!
如此恶毒如此残忍!
除了这些蛮夷祭司,没人再胆敢看这火台一眼,没人胆敢吱一声,大盛皇族们两股战战,连尿裤子的都有!老祭司桀桀的笑,知道这些手无缚**之力、成天只知道勾心斗角的中原贵族已经被吓得魂不附体,登时更加兴奋,还欲再加一把火,就看到地上的石子似乎微微的震动了起来。
下一瞬他鼻血飞溅,还未收住唇边恶毒贪婪的怪笑,就被一阵狂烈风暴摔飞了出去!
狂风乱卷,楼台巍巍颤抖,大地呜鸣,半空之中疾速飞卷而来的红色身影如同狂暴的飞天红龙,上古神兽挟持这巨大的狠厉拨云吞日,卷起风沙千丈,直入云天!
风声哭啸,沙尘狂戾,有人带著杀佛弑神的巨大怒火和哀伤飞扑而来!
风卷黑鸦鬼哭狼嚎,龙哭黄泉寸草不生,人未至风压已至,流花宫里面已经没有能站得起来的人,不是屈膝跪倒在地就是勉强抓著身边的物体固定自己,树短枯枝,狂风石雨和树叶像是刀锋一样,惹起阵阵尖利惨叫和横飞血肉。
叶沐风一手拎著拓跋部首将的半截鲜血淋漓的脑袋,红衣如血,双眸如冰,几天不眠不休却疯狂至极。
美动天人的红衣少年如同地狱修罗,携著地火太阿冲入帝都围城的数十万部落大军中,如同掠过花叶的利刃,如入无人之境,探囊取物,无人敢阻,纷纷抱著脑袋似风摧秋草一般。
黄沙染血,任他手起刀落,割了首将的脑袋,手举太阿劈开了十寸厚的青铜城门!
太阿,上古名剑,轩辕也要颤抖的嗜血兵器!
这是哪里来的妖魔?!
还没人能反映过来,红衣如同被火烧的烈凰,直扑流花宫而去!
他原以为,原以为只要保住了皇城,帝凰就不会有生命之忧,他错了!他错了!
肝胆欲裂,叶沐风只觉得鲜血涌吼,身体颤抖,这朗朗乾坤,竟然容不下一个小小的女娃娃,大盛皇族,竟然如此怯懦!
他只攻不守,完全舍弃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