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地?”
耿南仲说得吞吞吐吐,话里意思却明白。赵佶圣明天纵之类的不过说说罢了。但是对能和他通财之臣却信重保全能一直到最后,很难动摇。现在萧言替的就是朱缅的位置,还更靠近天子一些。就算神武带胜军离开都门,出镇河东,想对付萧言,只怕不是那么容易的罢?而且萧言横空出世以来,只要走动手对付过他的人,无一不是下场惨淡。童贯现在还在外路军州啃老米饭,什么郡王位置,此生就不要想了。梁师成出手,结果也是宠信大衰。虽然因为党争这个大义当头,压倒萧言以至震慑满朝,成就他们这一党地位是必然无可动摇的事情。可耿南仲总是下意识的有些情虚,总怕被这看起来文雅倜傥的南来子反咬一口,那说不定就是入骨三分!
宇文虚中对自己这些同党之人的确感到异常无奈,争权夺利的好处绝不让人,责任却不敢承担多少。要对付萧言是他们叫得最凶,现在却又怕对付萧言不成,他们遭殃。这般同道,当真是良可一叹!
这个对候也只能宽慰耿南仲这位道学君子了:“道希兄难道没注意萧言差遣名目么?管勾检查京畿路京西南路驻泊禁军财计费用事!萧言此人,有一学生自信不会看错,萧某人此心极大,绝不以一朱缅故事应奉官家而满足!正正是他以此名义插足将来整练整个都门禁军事情的先声!要检查都门禁军财计事,百年以来,此事上面盘根错节,多少将门以此瞻家,萧某人一旦动作,他和都门禁军将门那些联系也就自然破裂……神武常胜军出外,与禁军将门反目,萧言若此,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说到此处,宇文虚中已经是神采飞扬,双掌轻轻一击:“先将神武常胜军出外镇,然则联络禁军将门,只要萧言一旦真正向都门禁军财计事下手,便可鼓起风潮。都门禁军不稳,绝不是圣人所乐见,到时候就是他真的又是另一个朱缅,只怕圣人也无法保住他了!萧言一倒,便是张本。太师也只能束手,将来朝堂,说不定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话已经说到此处,既周详细密,又绝不是没有根据的大言。
宇文虚中实在将每个人心思,每件事可能的走向都算了进来。策士之名,果不虚传。本来惶恐而来的耿南仲也给他激起胸中豪情,起身于宇文虚中击掌:“既然如此,则就又是一番新的开始了!我辈正应该鼓舞振作,扫清奸邪小人幸进之辈,还大宋一个朗朗乾坤!”
(未完待续。)。
更多到,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