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巧儿终于咬了牙,紧紧闭上眼睛,从牙缝里慢慢地挤出了几个字:“求你……操我!”
吉庆竟还是不依不饶,甩着个玩意儿,“啪啪”地抽打着:“操啥,说!操啥!”
“操Bī!操我的Bī!”
大巧儿索性豁了出去。巧姨伏在那里听着,竟没来由的也是气喘,忍不住喷着粗气趴在大巧儿耳边,一句句地教着闺女说一些疯话。
大巧儿就像个照本宣科的匣子,娘悄悄地教一句,她便强挣着说一句,却越说越是顺畅,越说也越发的来了兴趣,把个吉庆听得“嗷嗷”叫着便一股脑灌了进去,捅得大巧儿身子一紧,叫得更加欢畅淋漓。
外面的雨在慢慢的稀疏,风却未减,拍打着门窗“啪啪”作响。屋里的娘儿三个白花花的身子又堆挤在了一处,像是被风吹了,摇摇曳曳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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