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刘芳的肉腔里,入口紧窄,突入里面却甚是宽敞,可再往里深挺竟又是一圈紧窄的孔口,继续挺进里面又是稍宽的一个小腔室,最后才是一条悠长的甬道,甬道尽头才是那软嫩弹酥的花心宫口,整个阴腔竟似一只倒悬的葫芦,我每次插入就像连续插进了两个孔穴,拔出时两个腔口生满倒刺肉粒,缠卷着的肉楞刮允,那滋味竟是极其独特。
我弄小海螺时就深喜小海螺阴腔里的软肉灵活如舌,没想到这刘芳的孔穴又是一宝,我玩过的女人虽多,可也没研究过女人的阴腔到底有多少种不同,小海螺的活穴,在以前玩过的女人中倒还有那么几个稍有同感,而刘芳的宝穴却是绝无仅有。这一家的几个女人,两个已经让自己欣喜异常,不知剩下的又会带给自己什么样的惊喜
我抱着刘芳翻来覆去,换了五六个姿势体位,旁边的小海螺看得目瞪口呆,原来男女间的事儿还可以玩出这么多的花样最后我仰躺在池边,刘芳骑在我的腰上筛动着白嫩的小屁股,姿势和刚才小海螺的一摸一样。我伸手拉过旁边看得如痴如醉的小海螺,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跨在自己的脸上,此时的小海螺竟没有一丝抗拒和惶恐,心里隐隐的期待,男人舔自己的下面该是个什么样的滋味啊
虽然这么狂野,但我一直记着刘芳有孕在身,我一直都很小心。我在刘芳的屄里的插弄完全是象征性的,虽然下午的时候王大夫说了,完全没有问题,可是我觉得还是要小心一点的好,如果真的出现了什么问题,我知道我的宝贝刘芳不知道后悔成什么样子了肯定不会原谅我的所以我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轻轻插着
可是当我到快两百次的时候刘芳一下子全身抽紧了,进入了一种昏迷的状态看样子她的身体敏感的够可以了即便是我如此的轻轻的,她还是迭起了,一次次的抽搐着壁四周的肌肉,一股股的将自己的喷洒出来,浇灌在我的之上
而小海螺此时骑在我的头上,她的花瓣因为男人的开发逐渐深红,此时的汁水已经将下面浸得油亮,刚才骑在我得身上驰骋,花瓣充血,肿胀肥大,肉珠凸冒,腔口一张一合似在渴望着强劲的填充,如此成熟的妇人自然不用慢条斯理得诱导情趣,我一口叼住突出的肉珠长舌用力的在上面刮扫起来,只这一下重击就让小海螺像中箭的天鹅,扬起修长的脖颈发出一声嘹亮的悲鸣,阴腔中一股浓稠的汁液喷溅在我的口鼻之中,我张嘴啯住小海螺整个阴腔用力一吸,小海螺像是被一下子吸干了全身的力气,低叫一声,软软的瘫伏在我的胸腹上现在轮到刘芳飞溅的汁液给小海螺洗脸了
给了小海螺沉重的打击,我满意的一笑,悠闲的品尝起小海螺的花瓣,舌尖细细的刮过肉唇上的每一条褶皱,小海螺和刘芳虽然不似馨姐和吴妈的阴埠光洁白皙,却也是毛发稀疏花瓣两边都是光洁滑腻,仅有的毛发全都分布在耻丘之上,所以我舔允时决不会出现阴毛钻进鼻孔害得我喷嚏连天这样煞风景的一幕。
我舔玩着小海螺的花蕊,忽然发现,小海螺股窝中的那旋菊花在泉水的清洁后竟是娇嫩的粉红色我伸出食指,蘸了一些荆娘阴腔中的黏液抹在后庭的菊蕊上,指尖旋转轻轻用力,小海螺的后庭竟是非常紧凑。感到异样的小海螺身子一颤,回头想要看着我又在搞什么明堂,竟玩弄起自己那最腌脏的所在
我继续蘸着玩弄小海螺的后庭,小海螺的屁股慌乱的扭摆躲避着我的手指,身体也直立起来,这时刘芳却在长长的一声尖叫之后达到了第三次,瘫伏在小海螺的怀里,对于有孕的刘芳来说三次的已经是她精力和体力的极限了。我抱着小海螺的屁股不让她起来,小海螺只好侧扶着刘芳让她躺在旁边沉沉睡去。
“给我含着”
我挺了挺腰,从刚刚射在小海螺的口中之后,经过小海螺的套弄和刘芳的服侍,我已经在两个女人身上钻探了近四个小时,可还是没有再次射精的迹象虽然对我玩弄她的后面有些慌乱,小海螺还是听话的将我的纳入口中,细细的舔允起来。
“呜”
口中含着我的小海螺发出一声含混的低鸣,我的手指终于突破了小海螺紧缩的菊门探入小海螺抽搐蠕动的直肠。
“这里也交给我吧”
我着小海螺菊门中的手指问道。
“别”
小海螺舔着我的肉冠含糊地回答,她的脸已经烧得发烫。
“把它给我好不好,我做你这里的第一个男人。”
“奴家现在的身子是老公的,两个喜欢怎样,怎样就是只是奴家那里脏陋,怕污了两个的身子”
小海螺羞得几乎想找个缝隙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但口中却坚定应承下来,她自己也隐约期待着这种新奇的刺激,更何况,我刚才的一句“我做你这里的第一个男人”
让小海螺心中一颤,自从与我相遇,疯狂粗野的冲撞、专横霸道的气质、温柔体贴的抚慰,皆让小海螺心神迷醉而又暗中自卑,现在听到自己身上竟还有一个可以留给这个男人第一次占有的孔道,小海螺不禁心中暗自欣慰,感觉心中与我亲近了许多。
我扶起小海螺,让她跪在沙发,上身爬伏在沙发高高翘起雪白滑腻的大屁股。俯下身将蕴含了满口唾液的舌尖舔到小海螺的菊门上。小海螺趴伏在沙发上全身火热,感受着我的舌尖在她的腌脏所在刮扫舔抹,心里忽然有了一种哪怕立刻为这男人死去也心甘情愿的感觉。
我将依然坚挺的先插入小海螺的阴腔,一阵,已经从头到尾湿了个通透,我又捞了些小海螺的淫汁用手指捅进菊门,里外涂抹了一遍,然后将抽出来,巨大的抵在小海螺菊门的褶皱上
“放松一点,这里没有大出过粗硬的物事吗”
我笑嘻嘻的说,下面却不用力。
小海螺实在羞涩难抑,回头轻捶了我一拳啐了一声“去你的”
我哈哈大笑,伸手搔了一下小海螺的腰肢软肉,小海螺咯咯娇笑,我却腰部发力,壮如鸡卵的噗的一声已经没入小海螺的菊门。
小海螺本来紧张得全身僵硬,可半晌不见我顶进来,却被我逗笑,身子刚一放松只觉后门一胀,接着便是丝丝裂痛,肠道中已经多了一根粗大的事物和阴腔不同,这东西挤压肠壁竟给人一种顶到心肺的感觉,饱胀疼痛中竟夹着一丝异样的快乐。
我感觉小海螺的菊门腔口紧紧的勒着插进去的跟部,菊门上深深的褶皱被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