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格萨尔揉着自己发痛的手臂,与陆婉青并肩而行,死皮赖脸地嬉笑道:“小姨,我一定乖,听你的话好好学武,可是我想问一个小小的问题,小姨你除了屁股,还有什么其它好地方呢?”
陆婉青瞪了格萨尔一眼,嗔声道:“小色鬼,明知故问!对于女人身上的好地方,你早已攻读到博士学位了吧?少废话,我们还是先找客店住下吧!”
格萨尔一听住店,小便猛地翘了起来。陆婉青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娇笑道:“格萨尔同志,小姨要以党员的身份郑重地告诉你,住店绝不等于小姨想跟你睡觉,而是因为小姨练淑女神功,每天必须用两个时辰运功冲击一些道,否则以往练就的功力将会折损。格萨尔同志,你应该以革命斗争的大局为重,为小姨护法站岗,而不要光把心思用在小资产阶级的通奸享乐上、、、、、、”格萨尔闻言刷地立正,对陆婉青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肃声道:“小姨,你的话就像暮鼓晨钟,好比醍醐灌顶,简直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我格萨尔以共青团员和预备党员的身份保证,今后一定努力从小资产阶级的日逼享乐中脱离出来,以革命大局为重,始终与党中央的决策和战略保持一致,坚决为小姨练功护法站岗,哪怕牺牲生命,也在所不惜、、、、、、”说话间姨侄俩已经进入镇上一家不算豪华但规模甚大的客栈。格萨尔一进客栈大门便觉得眼前一亮,因为他发现这家客栈进进出出有不少美女,汉藏皆有,有穿着华丽藏服、浑身饰品的藏族少女,有衣着典雅的中年美妇,也有劲装靓丽的江湖女子。不但格萨尔感到吃惊,连陆婉青也不明白为何此处集中了这么多美女。向客栈伙计一打听,才知道这些都是要到蒙多王府竞聘“鬼婚夫人”的女子。何谓“鬼婚夫人”原来蒙多王爷死后,他最有势力的第三子科别王子,为了对抗“美髯神刀”肖明的势力,打起忠孝父亲的大旗,想从江湖中选出一名才艺武功俱佳的美女,嫁给已死的父王。这名选出的美女只需参加盛大的鬼婚仪式,然后陪宿蒙多王爷的尸体一晚,便可得到十万两黄金的酬劳。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虽然明知科别王子精通邪术、阴狠毒辣,但“鬼婚竞技帖”一散发,这藏边立刻便聚集了这么多各色美女,不由令格萨尔慨叹。
陆婉青脸上也似乎有点神往,喃喃道:“十万两黄金,十万两黄金、、、、、、不过是参加一个仪式,陪那死老头睡一晚上,便有十万两黄金、、、、、、”格萨尔闻言吓了一跳,忙拉住陆婉青的玉臂,惊道:“靠!小姨,你是老党员了,不会也被科别王子的糖衣炮弹打倒吧?如果你也去参加那个鬼婚竞技,我对你以往的崇拜就会像滔滔江水连续退却,像烈日下的黄河不断蒸发、、、、、、”陆婉青打断了格萨尔的话,冷笑道:“你在胡说什么?你小姨是什么人?堂堂的淑女双侠之一,会被美帝国主义的糖衣炮弹打倒?想当年搂着我睡觉的时候,一手揉着我的,一手挖着我的,语重心长地教育我,小陆同志啊,你要记住,打败了日本侵略者和蒋匪军,夺取了全国解放,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我们今后的社会主义改造和建设任务还很沉重啊!所以你们这些年轻人一定要戒骄戒躁,继续保持艰苦奋斗的生活作风,千万不要被帝国主义的糖衣炮弹打倒啊、、、、、、哼,如果我猜得不错,这科别王子为死去的父王配婚选妃,不过是个幌子,其真实目的主要有两个,一个是藉此打击‘美髯神刀’肖明的势力,另一个目的是想为自己物色江湖中的高素质美女,因为我知道科别王子极度好色,属于色中饿鬼,其好色的程度,跟你格萨尔比起来也不遑多让、、、、、、”格萨尔闻言连声叫屈,叹道:“小姨啊,做人要厚道,党员更要实事求是。虽然我只是个预备党员,但是我还是要忍不住在你这位老党员面前为自己平反。小姨,我可是党中央派出来完成特殊任务的同志啊!我以寻花问柳的姿态掩饰自己真实的身份,就是为了打进敌人内部,窃取敌人的机密情报,为我们的军队做出正确决策提供依据。我付出了多大的牺牲啊!这些年来,我一直忍辱负重、卧薪尝胆、刻舟求剑、、、、、、”陆婉青再次打断侄儿的话,叹道:“格萨尔,虽然你的革命精神值得褒扬,但我还是不得不郑重地告诉你,‘刻舟求剑’这个成语用在这里是不贴切的!你的语文水平才真如滔滔江水不断退却啊、、、、、、好了,我要开始运功冲了,你在外面帮我把把风吧!”
此时姨侄俩进入定下的一间客房。陆婉青见客房收拾得比较清洁,便打算开始一日一次的运功冲。格萨尔只好退出来,帮陆婉青管关好房门,在门外走廊里来回踱步,感到十分无聊。走廊里不时经过一两名美女,格萨尔想上前搭话,却都遭到白眼,无人理睬他。他明白这些美女之所以不愿理睬自己,并非因为自己长得不帅,而是由于要参加鬼婚竞技,所以不愿落下话柄。
格萨尔站在三楼走廊向下望去,只见院中角落有一个茅厕,用青石砌成,修建得还算卫生。不时有各色美女进出茅厕,格萨尔望着那些美女,不由想起自己身上有一件法宝,顿时在心里升起邪念,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两个时辰很快过去,陆婉青的运功冲并未受到干扰。格萨尔听到客房门响,回头见陆婉青推开房门出来,俏脸微红,额头上有几滴香汗珠,轻喘道:“哎呀妈呀,憋死我了、、、、、、格萨尔,知道WC在何处吗?”
格萨尔一边指着院中角落的那座茅厕,一边从怀里掏出一面小镜子,递给陆婉青,笑道:“小姨啊,你练功太辛苦了,连自己的形象都不顾了!带着这个小镜子去茅厕吧,一边嘘嘘一边对着镜子理一理自己的头发,加一点口红,画几笔眼影,勾一下睫毛,保持一下女员的美丽形象嘛,不然以后怎么去见啊?”
陆婉青接过镜子,一边照着自己的脸一边朝楼下跑去,惊道:“我练功后的形象很差吗?不会吧!我看只不过是头发有点乱啊,格萨尔这孩子真是胡说、、、、、、”话虽如此说,陆婉青进入茅厕时还是没有将镜子收起来,一边褪下裙裤蹲下去淅淅沥沥撒,一边用镜子仔细打量着自己的鬓发脸庞。旁边蹲着的一名蓝衣少女见状不由笑道:“姐姐,你可真会抓紧时间!解个手也要检查一下自己的形象,我看全国妇女都该向你学习!”
陆婉青闻言不好意思,笑道:“没办法,刚起床,还没来得及洗脸化妆,怕丑死人,所以只好先照照镜子,让妹妹见笑了。”
蓝衣少女也淅淅沥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