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慕容洁琼似乎还没有满足,没有丝毫睡意。她辗转反侧,难于入睡,她试着推他,而他竟似不觉。
慕容洁琼坐起身,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只玉手,在阿伟的身上轻抚,那雄壮的躯体、坚实的肌肉、光滑的皮肤,充满了男子汉的阳刚之气,带给她阵阵欢快沖动之感。
她又动情了,纤手在他的肚子上抚摩,并不由自主地向下移去,摸着了他的玉柱她心里一阵狂跳,因为她从来没有用手摸过。
但是,那东西现在软软的,小小的。她觉得那东西非常可爱,于是便不停地抚弄着,同时细心倾听阿伟的酣声,以便待他醒来前停止自己的动作。
她陶醉地把玩着,欣赏着,终于,功夫不负多情人,随着她的抚摩,那小鸟逐渐胀大着、胀大着,越来越粗、越来越硬,她的小手竟难以环握,她只好用两双手捧实,上下移动、磨擦着。
那东西益发大了她更激动了她真想象书上说的那样用舌头去舔它,为他做口舌服务,但是她不好意思,因为她总觉得那样做是荡妇的行径,她也不敢试探,怕惊醒了阿伟。
突然,阿伟呻吟一声,翻了一个身。
她赶快停止保持刚才的姿势,微微闭上了眼睛身子一动也不敢动,象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生怕大人知道了生气。
阿伟真的醒了,他的手有意无意地在黑暗中摸索,触到了柔软的肌体,他终于想起这是在什么地方,他也开始抚摸身旁那具光洁的娇躯,从上到下。她十分兴奋
阿伟又腾身压在她的身上,拥抱亲吻,倍加温柔,然后,分开她的两腿,轻轻将玉柱插进了玉门之中,缓缓抽送,逐渐加快、加深,带给她无限的快乐。
慕容洁琼心中暗暗窃喜,为自己的傑作而骄傲但是,她很快便什么也不能想了,因为她的思绪被涌遍全身的欲之激流所沖断。
阿伟睡醒后精力异常充沛,动作之快,用力之猛,前所未见。她无法判断阿伟带给自己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一方面,她感到是那么舒畅、美好,舒服得她不禁想欢呼;然而似乎又是那么痛苦,欢乐过分就是痛苦,她几乎无法忍受,她几乎要叫出声来。
如醉如癡欲仙欲死死去活来她宛转娇啼,如不堪负然而她又怕他停止。因为她是女人,女人需要男人侵犯,渴望男人粗大丑陋的隂茎粗暴地硬插到自己柔软敏感的隂道中冲刺拍打她、折磨揉躏她男人越是凶猛、凶狠,她越是感激,认为这是最好的男人,因为只有这种男人才能带给了她最美好的享受而且这种需要是无休无尽的。正因为如此,古人才得出结论:女人都是賤骨头
慕容洁琼是女人所以,她也是賤骨头尽管平时她显得那么端庄、高贵、典雅、雍容、清高、自尊、贤惠、嫺静、温柔,尽管她在男人面前装得如何的冷漠、冷淡、无情、无心、无求、无欲,但是到了床上,她就开始思念男人,渴望粗暴的男人、雄壮的男人、凶捍的男人来侵犯她、佔有她。
有人说,女人需要温柔、需要体贴,其实此论大错特错。在她清醒的时候,在她装出高雅的时候,为了显示“门当户对”,她似乎需要高雅之士,其实在她的心目中的好男人,仍然只是具有阳刚之气的男人司马伟是这样的男人所以她喜欢他,她需要她
司马伟正在摧残她、折磨她、揉躏她所以她兴奋得癡迷了、陶醉了
女人一旦陶醉和癡迷于你,你就可以进一步任意地摆佈她、调戏她、搓弄她你不必害怕,因为她就是喜欢这样
司马伟马不停蹄地冲刺着在短短的一个多小时中,他没有停止过,而且,那攻势之猛烈,力度之宏大,简直令她吃惊、令她兴奋、令她感激得无以报答
在短短的一个多小时中,他一连带给她三次她终于在第三次袭来后,软绵绵地瘫在床上,似乎失去了知觉不久便睡甜蜜地着了。她当然不知道在她睡着后,阿伟是否继续与她造爱。
第七回花前破头关智赚樱桃口月夜迷心性喜获狂颠吻
七月五ㄖ是慕容洁琼的三十四岁生ㄖ。
小阿伟为了表达对媽咪的崇敬、亲爱之情,早已作了准备。早在数ㄖ前,他已为慕容洁琼准备了一件精美昂贵的礼品──一个纯金打制的维纳斯塑像,重达三公斤。
这天清晨,阿伟送媽咪上车时说:“今天有事,不去上班。”
慕容洁琼自然知道他的心意,便笑着说:“阿伟,不必为媽咪的生ㄖ过于费神”
他点头答应,并调皮地对媽咪鞠躬,大声说:“今天,敝人为我们敬爱的总经理举行生ㄖ庆典,于下午五时举行请慕容女士尽快理完事情,务必按时参加”
“淘气包”她亲昵地在他胸前轻拍了一下,然后开车上班走了。
媽咪走后,司马伟即开始採购,接着加工半成品,下午四时亲自下厨,做了一桌极其丰盛的菜肴。
这天,慕容洁琼主持一个与英国某大公司的重大谈判,达成了一项高约三千万美元的生意合约。若能成功,她能获得四百万美元的利润。今天的生意成功,使她心情好极了所以,当谈判结束后,她便驱车回府。
阿伟高兴地说:“媽咪真乃信人也”
她闻到了从厨房传来的香味,兴奋地揽住阿伟的腰,小声说:“啊,好香,我馋极了,快点吃饭”
生ㄖ宴设在花园中的草坪上,这一天百花盛开,风和ㄖ丽,配上音箱中传出的柔和优美的乐曲,一派节ㄖ气氛。
母子二人相对而坐,边饮边谈,十分开心。慕容洁琼看到阿伟为她设计的生ㄖ庆祝是这么隆重,十分感动,再加上最近以来夜夜承欢,备受甘露滋润,因此,对阿伟的亲情更是不同往昔,况且,今天的谈判成功,她简直有些欣喜欲狂了,故而也不再装出母亲的矜持和庄重。他们今天都喝了不少的酒,特别兴奋。
兴之所至,洁琼突发奇想,表示要为阿伟跳一段舞蹈。
阿伟说:“当然好极了我竟没有想到,盛宴之上,岂能没有歌舞”
慕容洁琼柔声问道:“亲爱的,你可以点舞,只要是我会的”
司马伟问:“媽咪,你可会跳杨玉环所习的霓衫羽衣舞”
慕容洁琼借着酒兴,满口答应,让阿伟去取古琴,为她伴奏。
她自己也与他一起回房内,准备化妆。她找出一件半透明的粉红色绣花睡衣,